沈金玲扶着廊柱,遥遥望着这幕,心里漫起阵酸楚。
她想起大哥说爹已经好多,虽然只能卧床,但意识已经清醒。
等爹回来后,二哥就会跟爹坦白吧?到时候这个家会变成什样?到时候……四妈还能这样笑吗?
事。许是他主动谈起,徐宴清也说多,告诉他以前学戏时候吃苦。沈观澜听得心疼极,抱着他越问越多,直到后半夜他困得频频打哈欠,两人才回到屋子里去睡。
第二天中午,江枫又来接他们上山,这回车里有徐洛宁。整天时间徐洛宁都跟着徐宴清播种施肥,把那块土地捣腾好。沈观澜几次想帮忙都被徐洛宁嫌弃推开,好在这块地也不大,光靠他俩就能搞定。
接下来日子更安逸,徐宴清每天都来这里,浇浇水施施肥。大多数时间身边只有沈观澜在,他们把这座山都摸熟悉,连山脚下那条清溪都去过好几回。
沈观澜给他拍不少生动照片,他摄影技术也越来越好,每次洗出来照片都让沈观澜惊叹。
等到枫叶都落尽时候,在上海沈蔽日终于传回消息,说他们后天就回宜州。
这则消息是通过电话传回来,沈金玲接,刚把听筒放下就听到思念来报,说二少爷和四太太回来。
思念是沈金玲贴身丫鬟,自然也和宣纸骊儿样,都知道沈观澜与徐宴清事。
沈金玲把面前作业本合上,面色沉重去找他们,刚踏进西厢院门就听到老远传来笑声。
那笑声清清亮亮,悦耳极。她从未在家听过这好笑声,却也马上就分辨出来,这不是她二哥笑。
她走到廊下,书房门没关,沈观澜与徐宴清在里头看今天洗出来照片。不知看到什,沈观澜咯吱着徐宴清腰,徐宴清痒得直发抖,在他怀里笑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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