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情绪十分低落,这时不禁又想到,妙锦那美妙身体、被朱棣
……朱高煦低着头沉思阵,又问道:“对,叫你们接应那个女道士,人在何处?”
陈大锤脸色有点难看,说道:“请王爷恕罪,俺们没能见到她。王贵从宫里宦官那里打听到,圣上在皇宫里专门修座道观,要那女道士留在宫里、每日为皇后祈福……”
朱高煦听罢,顿时怔在那里,良久没有吭声。
陈大锤还在说些细枝末节。朱高煦恍惚中没细听,在地板上来回走会儿,他才终于开口道:“你先回去洗个澡,这几天不用上值。”
陈大锤抱拳道:“末将告退。”
七月初,陈大锤独身人先回到云南府城。朱高煦来到前殿东侧书房,立刻召见陈大锤。
陈大锤头发上全是灰尘,身上衣裳也不知多久没换;汗水和泥土混合成黑泥,积在他脖颈上,沿着皮肤皱褶形成两道明显黑线。
“俺路马不停蹄,刚到府城,还没来得及回家。”陈大锤脏兮兮脸上副倦容,“有急事要禀报王爷。”
朱高煦亲手提起茶壶,在盏青花白瓷杯里倒上茶水,递过去,“坐下说。”
“谢王爷。”陈大锤捧起茶杯,猛灌口,白瓷茶杯上立刻留下几道黑指印。
书房里只剩下朱高煦人,他脑海中很快浮现出妙锦脸。那眼角上挑妩媚杏眼、带着些许伤感,仿佛心事重重,偶然又露出个笑容、却是十分凄然。
朱高煦心里感觉到阵痛楚。又有零零散散缠绵美妙画面闪过脑海,他脚下步伐也渐渐凌乱。
无数纷乱情绪,在朱高煦心里来来回回很久。他坐到几案旁边椅子上、长长地嘘出口气,懊恼随之而来!
年初离京时,他若是再想想办法,马上接走妙锦,现在何至于长吁短叹!?
有些事时拖延,真会稍纵即逝。
陈大锤双手拽开交领外衣,把手掌伸进去,传来“啪啪”几声线断裂声音,他掏出本册子,说道:“俺在京师玉器铺守着时候,来个眼熟后生,长得白净矮小,送给俺这个,说是冒死从北镇抚司弄来东西。那后生叮嘱俺定要送到王爷手里……”
朱高煦接过来,入手处有点潮湿,册子上还泛着某种酸臭气味,封皮上依然有几道黑指印。朱高煦马上随手翻看下。
陈大锤声音又道:“王贵还差遣百户赵平来说,长兴侯长子被抓、另外两个儿子于家中自裁;北平都指挥使平安被弹劾,调到京师五军都督府。后来平安遇见王贵,言称意欲投奔王爷!”
“平安主动来投?”朱高煦翻看册子手停下,马上抬起头看着陈大锤愣。
陈大锤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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