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上三次课。负责位于K市某专科大学和私立大学两处课程。B大开设“文化理论研讨会”早晨九点钟开始,必须抓紧时间赶到。从家到南部客运站个小时,从客运站到K市个半小时,从学校正门到讲课室15分钟,往返需要五个小时以上。赶上天气不好,就拿着雨伞在公交站和孩子们起排长队。有时因为不好意思和听讲课学生们同乘辆车,就在学校周围徘徊会儿再上车。即便这样,公交车上也还是有学生向点头行礼。偶尔并排坐在满员公交车上,这种尴尬会加倍。同样距离,却感觉回首尔路比去K市路更长。尤其是周五下午课结束后回家时候更是如此。到高速公路停车区,就总是尿急。到达首尔客运站第件事就是找公共卫生间。尽管这样,尿意还是轻易无法缓解。乘坐地铁回家路上,膀胱越来越膨胀。到家脱下鞋子,就急匆匆地往卫生间跑,然后连门都不关,更不顾妻子在后面看着,每次都能哗啦哗啦排出大量尿液。
第次在母校开讲座,开始四处奔走讲课,那时候望着高速公路周围风景,有些心乱。虽然旅途中路过几次,但还是这样。当风景不再是风景,也变成风景部分,瞬间就会感觉不安。切身感受到作为首尔土著,对“中心”是多熟悉,受它多少惠泽,同时也清楚地看到自己是怎样因此而脱离中心。
太阳落山,黑暗在刹那间降临原野。地方小城黑夜比首尔来得更早。上完课坐上巴士,全身紧张就缓解。还有怪异兴奋和觉醒犹如药劲儿般萦绕不散,有时会产生错觉,以为不管有谁提出多难问题,都可以回答。路上迎来黑暗每次都很陌生。外面漆黑片,很难判断经过地方是哪里,距离目地还有多远。这时感觉自己来到非常遥远地方。巴士在“不是城市,也不是非城市”空间里穿行很长时间。经过未出售公寓和折扣卖场、塑料大棚和工厂、公共墓地和花园,经过卖泥烤鸭和烤鳗鱼养生餐厅、普罗旺斯风格旅馆。首都和地方接合部地带粗糙得就像毫无诚意缝制布料。农田在黑暗背后无聊地延伸。进入首尔收费站,拖着长尾巴汽车队伍却又谎言般出现。无数灯光红彤彤地被吸入中心方向。
八年前第次讲课时候,就像新员工样激动不已。如今也总算走出郁闷图书馆,开始尝试社会“活动”,面对妈妈和女友似乎也有面子。利用同时代大众歌曲或动画资料准备新鲜课程也很有趣,也不反感学生们向未婚“年轻讲师”投来善意目光态度和理性紧张。或许是因为讲课本身自带表演性,面对大众“滔滔不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