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丽扶坐到沙发上,
“丽丽,也不知道怎搞,和上次喷气机时感觉不样。”
那次,身体里象灌进重油般沉重,虽然也感到害怕,却和现在不样。现在身体里完全是空洞洞,什东西也没有。脑袋在发热,身体发冷,冷气怎也消褪不,身体不听使唤,现在虽然在说话,却仿佛是在做梦似。
就好像在无比恐怖恶梦中说话样,太可怕。嘴里说和脑子里所想完全不是回事。直在想是那个有点白痴日本女人,并不是丽丽你,是那个女人和那个美国军医事。心里清楚现在并没有做梦。知道自己睁着眼睛,躺在这里,所以才更感到可怕。可怕得要死。真想让你杀。真,太害怕。
丽丽又把白兰地酒杯塞进嘴,液体搅动着舌头,滑入喉咙,耳鸣直不停地响着。手背上呈灰色静脉凸现出来,微微颤动着。汗顺着脖子流淌,丽丽擦去头上冷汗。
会都这样。”
军医房间里挂着杆上著人使用,尖头涂有毒液长矛,军医总是按住女人挣扎两腿,给看她屁股。
“你定是太疲劳,对吧?”丽丽问。
产生种错觉,好像将要被丽丽吸进眼睛里,被她吞进去似。军医让女人张开嘴给他看,他用日语笑着说:“牙都溶化掉。”
丽丽拿瓶白兰地来,对说:“你有些不正常,带你去医院吧。”
“你是太累,好好睡晚上就会好。”
“丽丽,该回去,想回去,现在晕晕乎乎,多半会迷路,可是还是想回去。想到个凉爽地方去,以前曾在那裹住过。你也知道那里吧?就是发散出香气那棵大树下面那样地方,现在呆在哪里呢?在哪里呢?”
喉咙子得直冒火,丽丽摇摇头,把剩下口白兰地喝掉,喃喃道:“是拿你没办法。”
想起格林艾兹。他曾对说:“你见过黑鸟吗?你能看见黑鸟。”窗外也许将会有黑鸟在飞翔,就像黑沉沉夜幕那大黑鸟,巨大鸟嘴和洞穴样大,根本看不到它全貌,因为它太巨大。如
那女人张着洞穴似大嘴,叫嚷着什。
“也不知道怎会这样,有镇定剂话给打针,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丽丽给嘴里灌白兰地,咬住杯子边缘,透过杯子能看见天花板上灯光。觉得那些肮脏斑点重叠起来,恶心得想吐。
“现在什药也没有,上次都打光。”
军医往那个瘦女人屁股里塞各种东西给看。女人口红站到床单上,她呻吟着,眼睛瞪着,冲着拿着威士忌、笑得前仰后合军医大叫大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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