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边众人惋惜,忍不住腹诽柳蕴,小肚鸡肠!小夫人才跳那几步就容不得们看!口中吐出来仍是激动欢呼着,声赛过声,直追骏马而去。
暗卫们叫声好,低头见还有杏花,提着筐应景地继续撒,杏花复又纷纷扬扬,礼部歌者舞者趁冬葵没注意又来凑热闹,沿着街边歌咏起舞,幼帝在楼上瞧得开心,百官亦笑得东倒西歪,酣畅淋漓,家中女眷开始还只是掩唇笑,到后来手绢扔凑在起笑弯腰。
无人不尽兴。
朝堂政事不可错,深宅大院蹉跎人,哪能容得下如此放肆热闹?也就今日,朝天子在楼上看戏,堂堂首辅在楼下做戏哄夫人开心,那他们还做个什矜持样!且笑够再讲!
笑声震天中,柳蕴怀抱冬葵溜圈又圈,直到游街结束,依照当年情景,柳蕴骑马将冬葵送至家门口,冬葵下马站着不动,双杏眼殷切切地望过来,惹得柳蕴俯身,唇角轻轻触下她额头,“在家等回来。”转身离几步,回眸望,见冬葵还站在门口笑着,久久不动,抑制住回去抱她冲动,扬鞭远去。
三月杏花满枝头。
崔时桥想到这个版本就告知顾颐,“快让暗卫们去采杏花。”顾颐像看傻子样睨过来眼,“不急,先说服相信可能存在这种情况。”
崔时桥:“当年小夫人在全城人面前跌倒,灰头土脸,相信没有哪位姑娘愿意用这种方式出现在自己夫君面前?她兴许会篡改这段,比方说,比起跌倒出现,撒着花出现,岂不更好?们姑且试吧!”
顾颐夸他:“心思细腻!”
十分配合地命几个暗卫去采摘杏花,墙边杏树都快被薅秃,暗卫们才提着几筐花回来,躲在暗处等候命令。
长街这边,百官及家眷尽兴,依依不舍地离去,三五成伴,语带笑意,“今日原本心里堵着事,这会儿倒不闷。”身边人回,“有些事啊,笑笑就过去。”
有并未回家,回自家铺子继续玩闹,还有见满地落花,索性从铺子里拿来扫帚打扫,宋平水侧头望
此时,冬葵还在等花落下,顾颐忙朝暗卫打招呼,暗卫们提起筐腾至半空,将杏花扬,再用内力轻柔地拂,登时无数花瓣纷纷扬扬,飘飘落落,落至冬葵肩上掌中,冬葵心满意足地笑,伴着花瓣徐徐向街中央舞去。
女眷们:“……”
好恨!
若能把这幕刻下来,等柳冬葵脑子清醒,给她瞧瞧,能把她整间衣物房都敲过来!
可惜冬葵才翩翩地舞几步,骏马疾驰而来,柳蕴沉着张俊美面皮,俯身捞将她放在身前,拧眉学着当年说声,“状元夫人,很风光吧?”冬葵开心得眼眶都红,两人往前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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