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颐:“也许篡改孩子问题,当时没孩子,可别做戏那天,小夫人来一声,哎,我崽儿呢!”
崔时桥:“哥,笔给你,你来写!”
“别逃避,我们必须正视这个问题!”顾颐正色道。
几人起身走人,“别瞎猜,做不成准备算了,我们安心等大人通知!”把顾颐气笑了。
“这得问胡夫人了。”
“不巧,我当时也在归化县,同样靠夫人的书信了解情况。”杜三娘愁得叹了口气,“更为糟糕的是,她就寄了一封给我,我回了信后就再没寄过。”
“信中提了什么?”
杜三娘道:“夫人在京中的一些琐事,不过有件我到现在还记着,想必夫人也忘不了。”
那时柳蕴刚进翰林院没多久,他才高貌俊,时常得先帝召见,做事又极为有分寸,翰林院同僚颇为喜欢同他来往,同僚们常常私下小聚,次次想要柳蕴加入,柳蕴不好拒绝,多半都会应允。
见,哎呦一声,“李尚书,这可使不得!”唤来一随从做,偏偏李尚书不依,“笑笑口,动动手,活个一百九十九,宋莫人,别耽误我长寿大计!”
宋平水哈哈笑着挥开了随从,召集顾颐等人到了胡明志家里,几人坐在桌前喜滋滋地总结,“今日这场戏,虽也有意外,但幸得状元机智,完美完成!”崔时桥谦虚接受众人夸赞,心中信心,bao涨,“下场写什么本子?”
顾颐思付,“接下来应是大人步入仕途的开场。”
“那得到翰林院去了。”温在卿接道。
宋平水苦了脸,“错!我们要做小夫人的戏!得看小夫人想起了什么,给了我们什么提示!”
及至暮春时节,有次同僚相聚,都带了女眷,柳蕴便也带冬葵去,女眷们坐一桌,一开始倒也融洽,后来不知为何,冬葵与其中一位夫人发生了争执。
宋平水细问:“是何原因?”
杜三娘晓得原因,却不便说出,只含糊道:“她与我说,有位夫人见她成亲几年没孩子,拐弯抹角地欺负她,她忍不了,当时就扇了那夫人一巴掌,后来才知那夫人是存心贬低她,好把自己侄女推给大人做妾。”
众人感叹:“小夫人还真是受不了外人的气。”
崔时桥记录在册,“扇了巴掌,没受气,兴许这段不篡改。”
“提前准备总没错吧?”顾颐用手肘捅了一下他,“想想往后他们身上发生的事,好给我们个心里准备。”
宋平水往嘴里灌了口茶,“并非我不说,是我也不清楚。”
当年他还在归化县苦哈哈地读书,靠着柳蕴寄来的书信了解情况,柳蕴在信中说自己进了翰林院做编修,日子过得倒也顺畅,他傻不愣登地信了,生生错了那一阶段的所有事。
房里默了片刻。
顾颐道,“那大人之事便先不提了,小夫人当时可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