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回府时已
冬葵悄悄呼口气,像是在放松心情,她以为自己这几日总受那些不好片段折磨,佯装无事地回头,“且放那吧。”
“说过来。”柳蕴字顿地说,脸色沉下来,见冬葵不动,仰起头长长呼口气,似是将心中浊气散出来,再开口时语气柔,“快过来喝,放时间久,会凉。”
冬葵态度不变:“放那,会喝。”
“你意思是非要出去,你才喝?”
冬葵不吭声。
柳蕴却不甚愉快地拢拢眉,半响下命令,“先不出方子,只治眼下受风寒。”
这……不治失忆?
齐先生心头悚,时所有话语都卡在喉咙眼里,柳蕴负手而立姿态散发出冷然怒气,他不再多言,寻个理由退出去,想去找宋平水问问,宋平水不在府里,只得先出风寒方子。
方子出,就令丫鬟煎药给冬葵送去,原本是丫鬟小心地端着,中途被迎面而来男人截去,柳蕴淡着神色吩咐,“没有命令,谁都不得进院来。”
“是。”
显然是,柳蕴有火发不得,有气撒不得,他也清楚这些火气都是他活该,他不能对着冬葵发,屈起手指不停地在敲桌子,敲击声越来越急,越来越急,听得冬葵拧起眉尖,“你不走?”
砰声,手掌猛地拍下桌面,柳蕴咬牙,“你记得喝药,这就走!”
出院子,眉间压着,bao风骤雨,原以为有孩子,冬葵会开心些,将过往那些不开心旧事篡改,没成想先前篡改不少,到极为关键时期,她竟半分不动。
再者,按照当年时间线,那次他佯装病不喝药,诱哄冬葵过来瞧他之后,冬葵再不提孩子之事,两人关系恢复如初,这般欢喜地过阵子,期间也因朝堂日子难熬,刻意逗过冬葵,冬葵哭得稀里哗啦,他瞧着竟又生出无限心力,“别哭,答应你会做到,很快。”
朝堂形势越发严峻,繁重政事来去,去来,像山样堆在心头,但因着与冬葵承诺,他都极力做到最好,孰不知还是生出纰漏,让废帝有下手机会。
孩子还在隔壁睡着,小孩子睡眠多,乳母丫鬟小心地候在旁盯着,夕阳落山,冬葵孤身坐在窗前缝制孩子衣服,她这两日总在忙,不是做这,就是做那,好像不寻件事做就不行样。
“大夫才吩咐过,你要好生休息,这些府里有是人做,何须你亲自动手?”柳蕴端着药碗走过来,将药碗放在桌子上,“过来喝药。”
冬葵眉头皱,“青竹呢?”
“不在。”柳蕴屈指敲下桌子,“过来。”
冬葵背对着他,他瞧不见冬葵是何表情,若是瞧见,就会发现冬葵拧着细眉,似在忍耐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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