萼姬笑颜逐开:“最贵就是龙膏酒,平日来们彩凤楼客人那样多,只有真正贵人才点得起此酒,价钱,百缗小盅。”
滕玉意眼都不眨:“先来他个大壶吧,忙这许久,两位小道长估计早就饿。”
绝圣和弃智有些踟蹰,转念想,他们没钱,师兄很有钱,顿酒钱对他来说估计不算什,这个萼姬满肚子盘算,不肯给她点好处话,兴许真不能及时进后苑察看。
“那就……那就照王公子说办吧。”
萼姬屁颠屁颠离去:“知道,酒菜马上就来。还好主家不在,后院也比平日容易出入些,公子和两位道长且稍等,奴家这就去里头安排。”
男人麻烦,男人知道多嘴,也会恼奴家,到那时候奴家岂不是两头不讨好。但奴家提醒过店家,说楼里又开始闹鬼,不如再去洛阳把那位高人再请来看看,究竟哪儿有问题,高人看不就知道,后来主家果真去洛阳找过几回,可惜都未能再见到那术士,主家怀疑那术士是骗人,正盘算着去报官呢。”
绝圣和弃智面露不满,滕玉意看着二人:“两位道长怎看?”
“光听萼大娘这说,们也没法下定论,但既然那位术士规定只能挖几尺,必然有他道理,究竟怎回事,只能亲眼去看看。”
弃智就问萼姬:“那地窖在后院何处?”
萼姬道:“西北角,对着伎人们寝处,后苑门口有庙客把守,轻易不好进去,奴家带你们进去看倒是可以,只是你们最好像王公子这样,扮成恩客……再花些酒钱。”
过不多久,行花枝招展姬妾捧着酒食过来,眨眼工夫,桌上便布满丰洁香馔。
绝圣和弃智还有些发懵,嘴里却忍不住道:“那个……王公子,你刚才受番惊吓,吃些酒食压压惊吧,别、别跟们客气。”
滕玉意满脸谦让:“这可是你们师兄请你们吃,王某不敢失礼,在席上作陪即可。”
“你要是不吃话,们也吃不下。”绝圣边说边起身把碗箸硬塞到滕玉意手里。
滕玉意勉为其难接过碗箸:“
绝圣和弃智暗暗鄙夷,这妇人不过老实阵,转眼就故态复萌,此举无非想讹他们酒钱,但要是不依她,会不会真不肯带他们进去。
弃智偷眼看滕玉意,其实滕娘子定有办法,可滕娘子才在楼里遭受番惊吓,实在不好意思再麻烦她。
谁知滕玉意竟笑道:“这有何难?今晚成王世子也来,除祟便是他主张,这两位小道长是他师弟,既要装成恩客进去,你只需将小道长花酒钱记在成王世子名下即可。”
绝圣和弃智傻眼。
“这就开始张罗吧,把你们彩凤楼上好酒食呈上来,贵店最贵酒是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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