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玉意指指自己喉咙,悠然叹口气,表示自己很想说,奈何开不口。
弃智趁势开口:“师兄,捉妖要紧,只要滕娘子能开口说话,兴许疑团都能解开。”
阿芝开始摇晃蔺承佑胳膊:“哥哥,你快想法子帮滕娘子解毒吧。”
滕玉意看蔺承佑脸色不佳,胸口那腔恶气多少纾解几分,蔺承佑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前脚给她下毒,后脚尸邪找上门来,虽说正是因为他九天降魔阵相护,才致使尸邪没法大开杀戒,但毕竟他们在耳房里被吓得不轻,他不知道也就罢,知道心里定不是滋味。
蔺承佑不痛快,她就痛快。
这样事,连累诸位受惊,心里极愧怍,方才已给诸位喝过符汤,若是仍觉得不适,再请余奉御给诸位请脉。”
众人先前就听绝圣和弃智说明原委,成王府内外有大阵,论理说是城中最安全之所,出这样事,蔺承佑自己也万万想不到。想着今晚连静德郡主也吓得半死,蔺承佑此刻心情绝不会比他们好受,即便有人怀着糊涂心思,也都瞬间抛下,忙还礼道:“今晚那邪祟说来就来,成王府说来受损最重,世子何须愧怍,不过是无妄之灾罢。”
这时候那几位老仆捧着好些托盘,进来就对蔺承佑道:“世子,取回来。”
滕玉意放下手里汤碗,抬头就看见盘子里堆叠着数卷竹简,看着有些年头。
蔺承佑让老仆们放下托盘,又冲众人道:“尸邪闯进成王府,意不在尔等,稍后令东明观和青云观道士相送,确保诸位能平安回府,若是仍觉得害怕,可在成王府将歇晚,等天亮再回府也不迟。”
看他迟迟不吭声,她也不着急,今晚只有她与妖物正面交过手,他定想从她口里知道些线索,万漏掉什,他自己
今日参加诗社大多是少年男女,年纪最长十七八岁,最小譬如阿芝和王拾遗家小娘子,十岁还不到,他们原本喝过安魂汤就想告辞,只因畏惧尸邪才迟迟不敢动,听说蔺承佑安排得这般周全,当即纷纷起身,除几名文官家小娘子打算天亮再走,余下全都随道士们出府。
阿芝让婢女领那几位小娘子去客房安置,转眼工夫,花厅只剩寥寥几个人。
蔺承佑看人走得差不多,弯腰从托盘里捡起卷竹简道:“这尸邪看着才十六七岁,既要对付她,首先得弄明白她生前究竟是什人——”
绝圣跟弃智眉来眼去番,忽道:“郡主方才说,今晚那妖物来时,是滕娘子法器抵挡阵,师兄,要不让滕娘子说说那尸邪是何情状?”
东明观道士早就眼馋滕玉意翡翠剑,听这话来精神:“哦?光凭这把剑?滕娘子,烦请你说说当时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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