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玉意惟恐阿爷遭毒手,仓皇拔剑奔过去,蔺承佑却落回地面拦在滕玉意前头,指间燃起道符,弹向金衣公子后背
众道如临大敌:“金衣公子?”
蔺承佑面色发沉,随即调转弓箭方向,嗖地声,对准那东西射出箭。
“它怎闯进天罗地网,不要命?
“不好,它最擅逃遁,千万别让它带着尸邪跑。”
五位道士当空挽剑花,身子纵,从四面八方追袭而去。
你亲生爷娘吗,辈子见不得光滋味,怕是不好受吧?”
尸邪显然已经怒到极点,眼睛染成血红,红唇张,吐出两根尖锐雪白长牙,指甲迅速往外伸展,乍眼看去,仿佛有生命红色曼陀罗花,它浑身颤抖,像小女孩般嘤嘤哭起来:“你怎这坏!你坏透!要把你心肝挖出来,做成肉泥吃——”
蔺承佑射出第五箭,箭尖去若流星,深深扎入尸邪喉管。
尸邪表情痉挛起来,死死盯着蔺承佑,试图走向蔺承佑,然而身体熬不住,关节僵硬如铁,皮肤更是散发出阵阵焦臭。
它嗓音古怪,有如塞团棉布,稚气声气却不变,径嘶声道:“要不是你故意激生气,这些小把戏才伤不,你给等着,不会放过你,定把你嚼成骨头渣子吃掉。大坏蛋!你们都是大坏蛋!”
蔺承佑箭无虚发,金衣公子背上中箭,血迹瞬间打湿羽毛,它速度不减,竟又拔高几寸。
“想跑?”蔺承佑踏上边树干,提气飞纵上去,不成想有人比他更快,那人恨声道:“休想走。”
来人身手矫捷,力气也大,不过起身个纵落,举将金衣公子从半空中拽下。
滕玉意大惊,居然是阿爷。滕绍面色惨白,显然受伤。
金衣公子张喙发出声鸣叫,挥翅拍向滕绍。
滕玉意打个寒战,哪怕到这地步,尸邪模样仍是天真无邪,但滕玉意知道,这东西恶毒起来胜过世间所有妖魔。
蔺承佑从箭筒里拿出第六只箭,讽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而且你哪来机会啊?今晚就送你最后程,把你挫骨扬灰,省得你再爬出来害人。”
那箭离弦而出,“嗖”地射向尸邪眼珠,尸邪眼珠凸,面色呈现出种死人青灰,它发狂扭动,可惜连脖颈都动不,大概知道自己死到临头,它再次放声大哭,那声音刮耳得很,像尖锐器物刮过垣墙。
滕玉意捂住耳朵,只盼蔺承佑赶快弄死尸邪,孰料这时候,空气中传来股浓厚血腥味,树梢忽然发出簌簌响动,有东西凌空飞下,把将尸邪捞起。
那东西红喙翠尾,生就身黄色羽毛,双翅展开,阔若飞鸢,仔细看才发现它翅膀上沾血迹,飞翔姿态也有些歪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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