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下药后,行人浩浩荡荡出发。
滕绍护送滕玉意到彩凤楼,心里放心不下,顾忌着蔺承佑话,不敢离女儿太近,留下程伯和霍丘相护,又绕着彩凤楼勘查几圈,这才随两位僧人去大隐寺。
彩凤楼闭馆数日,门前冷清不少,滕玉意刚入内,迎面见萼姬下楼。
数日未见,萼姬脸颊消瘦几分,她笑逐颜开,欢快地提裙下楼:“哎哟哟,奴家该不是眼花,这不是王公子?闭馆这几日,王公子也不见来,可把奴家惦记坏,王公子今日怎有空,想们卷儿梨还是想抱珠?”
滕玉意粲然笑,把写好托盘递给程伯。
至于滕绍等人,蔺承佑则另有安排。
这封信前脚送到滕府,后脚就有两名僧人上门谒见,自称是大隐寺缘觉方丈大弟子,受蔺承佑之托,前来接滕绍和杜庭兰等人去大隐寺避难。
滕玉意听到大隐寺名字,心口阵乱跳,前世她随皇后去大隐寺斋戒,正是在寺中得知阿爷遇难消息。
杜庭兰讶然道:“姨父,早听说缘觉和尚是有名得道高僧,倒不曾听说成王世子和缘觉有什渊源。”
滕绍面令程伯速速请两位僧人入府,面道:“缘觉方丈与清虚子道长是旧识,二人当年曾合力降服长安大妖,如今清虚子道长不在长安,成王世子去找缘觉方丈求助也不奇怪。”
程伯面不改色道:“上回们公子委托萼大娘好好照应卷儿梨和抱珠,不知萼大娘照应得怎样?”
萼姬用团扇掩嘴笑道:“她们是奴家女儿,便是王公子不说,奴家也会把她们当心肝肉似疼。王公子不知道,自打楼里出那样怪事,下子吓病好几位小娘子,奴家也吓得拉好几日肚子。”
绝圣和弃智赧然低下头,那分明是你老人家抢着吃清心丸缘故。那日师兄因为不喜萼大娘总把卷儿梨往他身边凑,存心耍弄萼大娘,萼大娘不明就里,果真上师兄当,他们拦都拦不住。
萼姬奇怪道:“王公子,你嗓子——”
滕玉意瞟她眼,萼姬风月场中混得久,最会鉴貌辨色,旋即改口笑道:“们主家说有
滕玉意稍稍安心,阿爷和表姐有名僧相护,不用担心遭尸邪毒手,于是回内院找出上回那套胡人衣裳,系好蹀躞带黏上胡子。
滕绍又派人给杜府送信,杜夫人和杜绍棠闻讯赶来,听来龙去脉,心知不能去彩凤楼添乱,便坚持要陪杜庭兰道去寺中斋戒。
出发之前,绝圣和弃智在滕府门口给众人分发药丸:“这药丸是师尊在观里炼制,有护身之效,师兄让们给每人发粒。”
药丸颜色各异,发到滕玉意面前是水粉色。
滕玉意捧在手里闻闻,隐约有缕清淡梅花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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