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把小人叫过去,问全是细枝末节,譬如青芝本来是什神情、被小人喝住时有什变化、手里拿着哪些东西、头上可戴簪环……小人记性算好,却也架不住这样问,颠过来倒过去,想起来点就吐露点,世子见实在问不出什,这才放小人回来。”
滕玉意点点头:“们把知道都说出来,接下来事就不与们相干,楼里耳目混杂,你和程伯在外头不必刻意打听,就算听到什也不要理会,回来私底下说。”
说罢去前楼用膳,东明观五道正在厅中议论此事:“真是想不到,昨晚尸邪未来,倒是出别乱子。听说这个青芝是那位被毁容前都知婢女,主人好端端,婢女却寻短见。”
见美声音低:“查清楚?真是自尽?”
“大理寺*员公然说,世子在旁听也无异议,料着无甚可疑,否则怎个疑犯都没带走?”
时分,青芝尸首被抬走,众人禁足令解封,被告知可以自行在楼内活动。
趁霍丘未归,滕玉意问程伯:“早上打听到什?”
程伯道:“这口井是楼里用来浣洗衣裳,早上粗使仆妇过来汲水,发现水桶搁在井边,往内看才发现里头青芝,仆妇吓得失张失智,呼喊声引来世子等人,世子察看尸首时似是发现不妥,自己留在井边看守,令人去大理寺找人,再后来事小姐便都知道。”
滕玉意颔首,不愧是程伯,短短工夫就能打听到这许多细节。
“程伯,你眼力好,可看到青芝身上有什异样?”
众道松口气:“那就好,昨晚楼里那多人,如果婢女是被人所害,这行凶之人未免也太冷血大胆。”
他们这厢放言高论,厅中不少人都悄然竖着耳朵,听说青芝是跳井自尽,众妓神色稍见和缓。
见仙看到滕玉意,热情打招呼:“王公子。”
滕玉意左右顾,奇怪没看到贺明生,本来还
“老奴想法子走近看,尸首上没有伤口,衣裳也并无破损,指甲里有些淤泥,略微泛碧色,估计是井壁上青苔,应该是投井后抓挠井壁所致。”
“抓挠井壁?”
程伯道:“老奴以前见过投井自尽之人,与青芝情状很像。井水很深,又是头朝下跳入,估计是投井又后悔,想自救却晚,被发现时应该断气不久,因为手指头尚未泡出皲痕。如被人强行从后头推进去,挣扎时胸腹处衣裳应该会有刮擦,身上也会带些伤口,所以老奴才猜青芝并非被人谋害,不过这都是泛泛说,究竟如何,恐怕只有检尸之人才知道。”
这就奇怪,如果青芝死因并无可疑,蔺承佑何必如此大费周章,他究竟发现什,居然把人挨个叫去审问。
未几,霍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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