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娘子,根本已将她视为粒尘土,这简直比方才成王世子当众诘问她还要难堪,仿佛她举动,在王公子看来不过是个笑话。
她下意识揪住前襟,隐约有种感觉,王公子可以想法子护她,但心肠坚硬起来,比寒冰还要冷酷。先前有过庇佑和维护,再也别想从王公子身上得到。
安稳这些日子,她都快忘被假母和酒客打骂滋味,悔不该另攀高枝,下午要是不心存侥幸就好。
她当时是想着,王公子毕竟是女儿身,目下虽然照应她们,但哪日说不来就不来,只有入成王世子眼,日后才有指望跳出这火窟,哪知她孤注掷,却换来场羞辱。
她不甘心两头都落空,忙又挤出几滴眼泪道:“王公子。”
滕玉意重重把茶盏往桌上搁,程伯和霍丘近前道:“抱珠娘子给自己留些体面,公子叫你走就走吧,往后也不要来。”
抱珠睫毛微颤,再抬头滕玉意眼睛里已经有冷意,她身子抖,灰头土脸起身。
作者有话要说:寄附铺:类似于后来当铺,唐时般开在西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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