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承佑敲敲绝圣脑袋:“动动脑筋想想,不论葛巾以前心魔是什,经过昨晚这遭,也早就换成害她毁容姚黄和青芝姐妹俩,尸邪好阵没见过葛巾,来时并不知道这点,但凭它窥伺人心本事,只消跟葛巾碰面就会知道原来幻境行不通,除非它临时再扮成葛巾最恨姚黄或是青芝,可准备不充分容易失手,远不如直接调换目标来得容易。”
见天眉头跳:“那它会改而攻击滕娘子呢,还是去找卷儿梨?”
“这可猜不到,干脆把二人起带入阵中好。”
五道愕然:“两个起?尸邪看就知道们在设局,压根就不会往阵法里走。”
蔺承佑答得很笃定:“不,尸邪定会上当。”
机会。”
弃智挠挠头:“可这样也不对呀,尸邪行动何其迅速,就算能看清它装扮,也没法及时传递消息,稍晚步话,就没法把第位猎物带到扼邪大祝等尸邪上钩。”
蔺承佑从怀中取出几根令箭样物事:“这两根令箭鸣声各不相同。假如只响声,说明尸邪穿戴着胡人衣裳,你们莫要耽搁,马上把卷儿梨带到扼邪大祝阵中央去。如果响两声,说明尸邪穿着上回从滕府偷走滕夫人衣裳,你们就把滕娘子引到扼邪大祝中去。只要把尸邪引进去,这阵法够你们拖延阵,到时候金衣公子由来对付。”
众道夺过爆竹:“唉哟哟,原来世子早就有对策,为何不早说?”
蔺承佑毫无惭色:“昨晚出点变故,原定计划也有变,这个先不提,墙内外已经埋下十来张金罗网,这东西困不住尸邪,但能叫它皮开肉绽,尸邪为不吃痛,必定会绕开埋有金罗网地方,彩凤楼内外唯未埋金罗网地方,就是这棵树下——”
绝圣和弃智满脸诧异:“为什?”
“你们跟尸
蔺承佑往前指,滕玉意顺着看过去,正是昨晚她练功时蔺承佑躺那棵槐树。看来他昨晚鬼鬼祟祟猫在树上,并不只是为跟踪葛巾。
蔺承佑走到树下负手往上张望,淡金色春光从树叶间洒落下来,为他面庞蒙上层柔和光芒:“到时候尸邪定会从此处闯入彩凤楼,提前在树上等候,只要尸邪露面,立刻释放令箭。”
弃智向来心细,眼看只有两根爆竹,忍不住道:“师兄,是不是漏根爆竹?葛巾娘子呢,响三声?”
臭小子有点长进,还知道漏根。蔺承佑摸摸弃智脑袋表示鼓励,又从怀中摸出根爆竹对五道说:“说变故就是这个,本来三声呢,是指葛巾没错,但现在不行,如果听到三声,别动葛巾,把卷儿梨和滕娘子起带到扼邪大祝中去。”
绝圣奇道:“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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