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查好几家生铁行,始终没见到画上人,走着走着肚子饿,两人便到胡饼铺子买饼充饥。
从铺子里出来没多久,又路过家叫“尤米贵”生铁行。绝圣和弃智驻
除非卢兆安另有同谋。
可他图什,难道就因为怕杜庭兰说出两人曾经相恋过事实,就值得这样大动干戈?
直觉告诉蔺承佑,舒丽娘很有可能是冲着滕玉意去,这就更让他想不通,滕玉意到底招惹谁,为何再碰上这等倒霉事。
忽又想到怀里应铃石,早上他只告诉滕玉意晚上别出府,万她白日跑出来遇到邪祟,他岂不是又会被吵。
既然绝圣和弃智回来,要不就把这石头给他们吧,然而手都伸到前襟,又停下来。
弃智凛:“师兄请说。”
蔺承佑就把胡季真如何突然丢失魂魄、他如何怀疑卢兆安与此事有关、以及同州和长安出现两桩相似怪案,简略地同两人说。
“本来师兄想要你们帮着调查胡季真事,碰巧你们也来西市,不如先去帮师兄认个人。”
他说着,从怀里取出那张画像:“此人应该会些邪术,你们比起那些同僚,多少会些应变之法,长安两市生铁行太多,西市就交给你们,师兄自去东市打探,要是瞧见画上这汉子,马上让阿孟去东市给师兄传话,切记别叫对方起疑心,因为他很有可能是两桩凶案凶手。”
弃智和绝圣看清那画中人长相,认真地点点头。
绝圣和弃智刚回来就被他派去盯梢卢兆安,再让他们照管滕玉意那边,未免太折腾,罢,还是暂时先放他身上吧。
“究竟是怎回事,等查清这几桩案子不就知道。”蔺承佑从袖中取出几缗钱给两人,“中午在外头自行买些吃,记得谨慎行事。”
说毕上马,纵马朝东市方向去。
绝圣和弃智理理道袍,随人潮进入西市,师兄那副画像虽只有寥寥数笔,却把那汉子相貌特征展现出来。
路走走停停,只要见到生铁行,两人就会借口要打铸道家之剑,到店里转悠两圈。
蔺承佑把画像收回怀中:“办完这件事,你们就去盯梢卢兆安。”
绝圣挠挠头:“师兄,舒丽娘厉鬼为何会去滕府?”
他们当然不相信滕玉意会与凶杀案有关,但厉鬼怎会无缘无故找上门。
蔺承佑早上也在思考这问题,昨晚滕玉意言之凿凿,只说这切很可能是卢兆安阴谋,目,自是为谋害杜庭兰。
但同州案发是在三月初五,长安三月初三才办完进士宴,卢兆安就算插上翅膀,也没法在两日内赶到同州杀人,假设同州案子与卢兆安无关,昨晚这桩剖腹取胎也未必是他做,那他又如何能第时间引舒丽娘鬼魂去滕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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