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圣欣然说:“昨晚就回来,怕扰师兄休息,也就没去成王府报道。早上去大理寺找师兄,严司直说师兄出去办案子,和弃智没什事,就到西市来转转。师兄怎会在此?”
蔺承佑轮流摸摸师弟们脑袋:“这话该来问才对,你们不赶快把□□宫见闻记录在册,跑这来做什?”
绝圣嘿嘿傻笑,弃智把两只胖手悄悄往身后藏:“师兄放心吧,们回来路上就记好,回去就给师兄过目。”
过些日子师兄就要过生辰,他们攒好久钱,早上股脑取出来,打算到西市给师兄买份生辰礼,礼物还没挑好,怎能让师兄提前知道。
蔺承佑只当没瞧见两人挤眉弄眼,牵马领着两人走到旁:“用过早膳吗?”
蔺承佑驱马直奔西市,脑中暗想,还没查清胡季真是不是被卢兆安所害,又出这样大案,案情如此诡异,要说完全没有妖邪作祟也说不通。
宽奴虽能干,却不懂明录秘术,要是绝圣和弃智回来就好,把胡季真怪病交给两个臭小子细查,也能借机历练他们回。
他在心里盘算日子,□□宫道家盛会前几日就结束,两个小子至迟今日也该回来。
说来也巧,刚到西市门口,就有辆犊车与蔺承佑马擦身而过,春风拂荡,小孩清嫩嗓音从车里飘出来,听在耳里分外耳熟。
“打赌,这个师兄定不会喜欢。”
手臂上有好些疤痕。”
蔺承佑紧紧盯着车夫:“什形状疤痕?”
“没看清,只知道横七竖八,连关节都变形,有点……有点像烫伤,不然小人也不会多留意。”
龚法曹暗想,什人手背和手臂会留下这多疤痕?
却听蔺承佑思忖着说:“铁匠?还是瓦匠?”
“用过,师兄你呢?”
蔺承佑扬扬眉,早上不小心在滕府吃得太多,到现在还撑得慌。
“你们回来正好,长安城最近出几桩诡案,宽奴和严司直都不懂道术,另有事要你们来办。”
绝圣和
蔺承佑眼里浮现抹笑意,抖缰绳,纵马拦住那犊车去路。
车夫阿孟喜:“世子。”
门帘掀开,车里钻出来两颗圆滚滚脑袋:“师兄!”
正是绝圣和弃智,两人高兴极,争先恐后跳下车。
蔺承佑笑着下马:“你们何时回来?”
龚法曹愣。
蔺承佑讨来纸笔,按照车夫描述画副肖像,让那车夫再三确认疤痕位置,这才将画像放入怀内。
“蔺评事打算去何处?”龚法曹跟在蔺承佑身后出宅子。
蔺承佑翻身上马:“先问到这儿吧,去西市和东市生铁行转转,劳烦龚法曹把两处宅子下人们口录移交给大理寺严司直。”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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