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绍脸色怪异起来:“玉儿,你会不会以前见过这人?”
滕玉意愣,其实她早有这个怀疑,因为当晚那人露面时,她身边只剩个端福,那人外有斗篷遮挡,手中又持有杀人于无形利器,面对他们主仆时,完全无需有所顾忌,可此人却谨慎到连件配饰都没佩戴。
她把认识过人都想个遍,实在想不起与此人身形相貌接近人。
“不太确定,不过以前好像没见过这样人。”
“要是那人存心掩饰呢?声音本就可以伪装,况且这样阔大斗篷,除可以遮掩面容,还可以伪饰身形,只需在肩上缝上布团,就可以加宽双肩,双脚穿上厚靴,便可以增高身量,这对常年习武人来说,不算什难事,但如此装扮,对于个需要隐瞒身份人来说却有着奇效。只要斗篷不取下来,没人知道那人真容。”
才能解开父女之间心结,因为他有愧。
他本以为今晚父女俩又会闹得不欢而散,但他没想到,女儿最终以种微妙方式,妥协。
他胸口闷胀难言,女儿竟夜之间长大。父女连心,女儿忧虑他固然能体会,但她追问那些事,做父亲永远不可能让孩子知道,而且他怎也想不到,哪怕他费心隐瞒,命运还是跟他开起玩笑,女儿居然在梦中窥见信件角。
真只是几场怪梦吗,他惊疑不定地想,会不会有人暗中对女儿做些什手脚?可即便有人知道过去事,为何连尚未发生事都能提前让女儿知道。
他陷入沉思。
滕玉意眼皮跳,武艺高超,身负邪术,想取她性命,还怕被她认出来……
她想来想去,时竟想不起符合这些特征熟人。
滕绍眉头紧锁:“这人动手前应该做很久准备,提前就把们府里每人习性都摸透,他甚至很解端福强项和弱点,所以出现就动用暗器,这样做方面可能是想速战速决。另个原因,或许是知道若是近身搏斗,自己未必是端福对手。”
父女俩合力梳理,黑衣人特征又比之前
滕玉意画几笔不满意,干脆招式比划起来:“那个人手藏在斗篷里,也没见他大动,那根银丝就弹出来……两次出手对付和端福,这人都不曾移动脚步。”
滕绍仔仔细细看晌:“此人下盘很稳,内力不输端福。长安城这样高手,找不出几个。你再好好想想,那根银丝是从他身子右侧发出来,还是从左侧发出。”
“右侧。”
滕绍颔首:“此人动手时候,你有没有闻到他身上气味,或是听到他身上配件响动?比如环佩、或是扇坠之类。”
“没闻到,也没听见。他出现时候无声无息,过招时候也是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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