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承佑笑笑:“真凶也很好奇庄穆背后那个人是谁。”
严司直怔片刻,眼看蔺承佑朝前走,赶忙跟上去:“明白,此案涉及两拨人。拨是真正凶徒,另拨是庄穆和幕后之人。庄穆昨日当场落网,却又说不出胎儿下落,大理寺为得到完整罪证就会直查下去,直到查清庄穆底细为止……这借刀杀人之策,用得倒是顺手。”
“是盘算得够好。”蔺承佑哂,“只是真凶没想到昨日王公子会闯入静室,他当时在房里潜伏会才逃走,应该是犹豫过要不要袭击王公子,要是留下来袭击公子,就没有足够时间去嫁祸庄穆
此前他突然离开长安月,途中费用又从何而来?很显然,生铁匠只是他表面上行当,他背地里定还有别主家。”
“这个倒是也早有怀疑。”严司直愣会,“对,蔺评事已经查验过庄穆此前个月不在长安?”
蔺承佑:“昨日王公子说此事后,就令人去查验,庄穆确三月初就离开长安,而且出城就在城外驿站雇匹马,看样子是要出远门,同州与长安相距不远,如果庄穆驱马赶路,是来得及赶在三月初五到同州,但他到底是去犯案,还是去做别,那就不知道,他这样人,伪造‘过所’不算什难事。碰巧接下来两桩案子,庄穆也都在现场,从现有种种迹象来看,凶手是有意把庄穆引到事发之地去,可如果换个角度看,会不会庄穆是在调查真正凶徒,所以才次次跟在凶手后面赶到事发现场。”
严司直诧异地张大嘴:“你是说庄穆在跟踪真凶?”
蔺承佑抚抚下巴:“先试着猜猜啊。真凶是为杀人取胎,而庄穆是为调查真凶,真凶察觉庄穆举动,干脆将计就计,把罪名扔到庄穆头上去。”
“等等……等等……”严司直试着理清思路,“先不说真凶是如何设下陷阱,庄穆不过西市个泼皮,如何能提前得知真凶会犯案?”
“这就不知道。”蔺承佑踟蹰下,“首先他未必知道真凶真貌如何,其次未必知道真凶到底在做什。他或许只是受人指使前去调查,又或者去找寻什物件……而且他着手调查时日,可能早于同州凶案发生前。”
“真凶既然发现庄穆在查自己,何不直接把他杀?设下这样陷阱,就不怕庄穆把自己这些日子跟踪发现,股脑告诉大理寺吗?”
蔺承佑想想:“真凶敢这样做,自是有把握并无把柄落在庄穆手里。但只要庄穆落网,们就会从庄穆身上查到幕后之人头上,如此来,真凶不用费兵卒,就能借大理寺手,把庄穆背后人揪出来。”
“蔺评事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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