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冰玉就等着侄子亲口承认呢,闻言大喜过望,欣然抚掌道:“这可是天大喜事!是不是想求伯母指婚?别急,伯母马上给你和滕娘子指婚。”
蔺承佑刚将茶盏举到唇边,听到这话口茶险些喷出来,忙放下茶盏,清清嗓子道:“等等,等等,伯母您别心急,侄儿是瞧上她,可她还没瞧上呢。”
刘冰玉愕,这才发现蔺承佑脸都红,她笑靥越发深,忍笑点点头:“伯母懂,现在只你这孩子厢情愿?”
蔺承佑即便再不想承认这事,也得点头承认,点完头抬眼,发现伯母似在忍笑,他怪不好意思:“伯母,您别光顾着笑话侄儿啊,您最懂小娘子心思,侄儿今日进宫,就是想请教伯母,有什法子让滕娘子也喜欢上侄儿。”
刘冰玉兴致勃勃地问:“滕娘子现在可有心上人?”
数。今年又到这孩子情劫之年,唉——”
阿寒:“您老人家是担心这孩子会吃大苦头?”
清虚子:“不争散人缺德至极,为师是怕这个蛊毒没那简单。”
阿寒思考片刻,乐观地说:“倒是觉得,您老人家不必过于忧虑,您不是给佑儿算过卦吗,这孩子生顺遂,哪怕中途栽几个跟头,末也会逢凶化吉,原先们担心他辈子都无法动情,现在他又有中意小娘子,最大担忧也没,蛊虫除不去又如何,兴许也只是每年头痛次,您与其忧心忡忡,不如先放宽心,说不定这孩子日后会有什际遇,且走步看步。“
说话间从外殿飘来孩子们欢快笑语声,这笑声极富感染力,连带着清虚子神色也松快几分,他默然半晌,长长叹口气:“那就先瞧着吧,听说滕娘子名字也在香象书院学生名单里头?把这孩子生辰八字给吧,来替她瞧瞧。”
蔺承佑下意识望向亭外,鱼池边,皇叔正耐心帮阿芝摘花,那晚滕玉意心想着把紫玉鞍送到他手里,紫玉鞍还没送出去,又怎会在致虚阁与皇叔相约,所以当时那幕,不过只是凑巧罢。
“她——应该是没有心上人。”
刘冰玉对这个答案似乎不大满意,追问道:“到底有还是没有?”
蔺承佑暗忖,滕玉意那倒霉,光是避难就够她忙活,这段时日他又是救她又是教她防身本事,她连他都没相中,也绝不可能瞧得上别人。
“没有,绝对没有。
阿寒看着师父神色变化,心头也是松,忙扶师父起身:“好。”
***
皇后笑眯眯问蔺承佑:“瞧上滕娘子?”
蔺承佑脸皮厚归厚,被长辈这样兜头问,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幸而亭子里没旁人,就连阿芝姐妹俩都在外头跟太子和皇叔玩。
“是。”蔺承佑点头笑道,边说边给自己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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