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赞不绝口,“你姿势轻灵,在内力运用上也很有悟性,才练十来日,已经小有所成,可见你天资很不错。”
滕玉意先还挺高兴,听到后头又觉得不对味,暗暗瞅他眼,唉,多聪明个人,竟像是吃错药,可惜眼下抓贼要紧,回头再弄明白蔺承佑今晚到底怎回事。
蔺承佑将滕玉意稳稳当当放在枝桠上:“坐稳。”
滕玉意抱着粗壮树干调整位置,蔺承佑跃到另边枝桠坐下来,两人中间只隔着树干。
等会,四周连个
不多久,蔺承佑拍拍手直起身,向上指指树顶,低声对滕玉意说:“练这些日子轻功,这树对你来说不成问题吧。”
滕玉意仰头估量着最大那根枝桠离地面高度:“差不多。”
“那先上去?到上面接你。”
“哎。”滕玉意点点头。
眼前人影闪,蔺承佑翩翩然纵上树梢,滕玉意不甘示弱,暗暗蓄满内力,先是往后退段路,接着如同小牛犊般,对着那棵树埋头就冲过去,两脚接连踏上树干,轻身往上纵,眼看要搭上瞄准那根枝桠,不料手滑,整个人就坠下去。
提前选好,就在东廊对面那株梅林里,藏好之后就静候那人出现,
蔺承佑法子就更简单,到翔鸾阁门口,直接把守门宫人叫到个黑暗角落,问宫人方才有没有人回来过。
宫人头雾水,看看蔺承佑,又看看他身后面生婢女,连声说没有。
蔺承佑跟滕玉意互望眼,翔鸾阁后墙有大量护卫把守,纵算那人有身手也不敢胡乱翻墙,看样子那人还没来。
“别让人知道们进来,胆敢泄露半点风声,唯你们是问。”
蔺承佑虽说在树上猫着,却眼不错地看着底下滕玉意,见状急忙飞出银链拴住滕玉意腰肢,将她如木桶般缓缓吊上去。
滕玉意有些讪讪,在半空中不好动弹,只好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平时这种高度树对来说不成问题,刚才是手滑。”
蔺承佑边把她慢悠悠提上来,边回想她那套破绽不少动作。
他还能说什,要对她有耐心不是。
夸。
“绝不敢。”宫人们吓得指天发誓。
两人就这样大摇大摆进入翔鸾阁。
滕玉意在后头望着蔺承佑高挑背影,先不论蔺承佑今晚到底哪儿不正常,有他帮忙倒是比她独自操持要省事不少。
到东廊后头梅林中,蔺承佑仰头看看,挑中株最高大梅树,取出符箓,刺破指血,自顾自在树下画着什。
滕玉意弯腰在边上看,蔺承佑这是在摆结界,早在彩凤楼时候,蔺承佑就用这法子猫在树上过,这样即便树上人有什动静,也传不到底下人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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