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李夫人吓得腿颤身摇,幸而两边婢女搀扶才不至于跌倒。
蔺承佑:“令嫒最近可得罪过什人?”
李夫人颤声道:“怎会?!这孩子素来性情宽和,别说与人结仇,甚至从未与
蔺承佑口中念道咒,那根金针便缓缓从木人头顶退出,顺手又小心翼翼扯下小人身上符箓,递给管事道:“认得出这是谁生辰八字。”
管事白着脸辨认番:“从年份来看,应是家三娘生辰。”
滕玉意眼波微动,看来她猜得没错,七咒术只是障眼法,凶徒就是冲李淮固来。
蔺承佑转动那木人:“这应该就是府上娘子直昏睡不醒原因。”
他用厚布将其包好,起身走向别处。
绕着李宅院墙慢慢检查,管事和下人们不敢慢怠,忙也跟上去。
绕着垣墙走圈,忽然发现对街有株柳树,那宅邸似是无人居住,门口连个下人都无。
蔺承佑径自走到那株柳树下,忽然停住脚步:“无为,把法天象地铲递给。”
滕玉意恭声应,然而往布囊里摸,里头居然有三把巴掌大小铲子,她愣住,哪把是法天象地铲?可恨蔺承佑只顾低着头,她连眼色都使不出去,突又听蔺承佑道:“别把朱砂染到铲子上,擦干手再摸。”
滕玉意心中喜,看来是那把银制小铲子,她像模像样拿出来,蹲下来递给蔺承佑:“师兄,给。”
在李宅外找圈,确定再无别异样,行人正要返回正门,便有下人欣喜地寻走来:“家三娘醒。”
管事如释重负:“先前世子殿下在那边柳树下挖出个木人。”
回到大宅,李夫人和绝圣弃智也刚从内院出来,李夫人脸色见好,绝圣和弃智却是头雾水样子,两人看到蔺承佑就道:“师兄,李三娘醒,说来奇怪,们压根看不出李三娘中什符咒,本来要出来找师兄,怎知李三娘突然就睁开眼睛,噫,这是——”
两人看到那木偶就变声调:“定魂金针。”
蔺承佑对李夫人道:“令嫒被人单独施咒术,除门口那道,府外还藏道更恶毒符咒,今晚子时之前不把这金针拔出来,令嫒就会命丧黄泉。”
蔺承佑在心里叹口气,这聪明假师弟不好经常带出来,不然该多有意思,那声“师兄”又清又脆,让他颈后痒丝丝,他摸摸耳朵,本正经接过铲子。
铲两下,树下土就蓦然变颜色,原本是黑褐色,下子透出青金来。接着又往下挖,就从土里挖出个三寸大小木人。
小木人身上贴着张写着生辰八字符咒,头顶还插着根金针。
蔺承佑冷笑道:“原来藏在此处。”
滕玉意等人看得目瞪口呆,这简直令人防不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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