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杜娘子吧。”
杜庭兰上来。
严司直发问:“
李淮固谨慎地摇摇头:“这个不清楚。”
“好,没什要问,你可以走。”
李淮固走,严司直疑惑地问:“蔺评事,这位李三娘你以前见过吗?”
蔺承佑忙着在脑海里整理几个人话里线索,听这话漫不经心道:“哦,见过。”
只不过直没留下什印象,直到上回滕玉意提醒他,他才记起曾经见过这个人,顿顿,他转头问道:“严大哥为何这样问?”
李淮固手上并没有符箓朱砂等痕迹。
蔺承佑检视番,径自回到桌后:“记得你上次被人施咒害过,不过李将军好像直没去大理寺报官?”
李淮固轻声答道:“因为阿爷暂时不想报官。这些年阿爷在江浙任上时,因为心为民得罪不少当地鱼肉百姓豪强,阿爷说,报复李家很可能就是这批人,只是目前对方并未留下太多破绽,即便报案,充其量也只能抓到两个顶罪,而等这件事平息后,幕后主使还会出手,所以阿爷想等对方露出更多破绽,再请大理寺正式介入此事。”
严司直诧异看眼蔺承佑,这位李三娘不但口齿清晰,还颇有份见微知着本事。
蔺承佑问:“自那件事之后,贵府最近有没有再遇到过异事?”
严司直哑然,李三娘原本从容大方,蔺评事近身却明显失态,那种局促、隐秘羞态他曾经在新婚妻子身上见到过,这种情愫是藏不住,旦面对自己心上人,就会不经意流露出来。
假如没有帷帽做遮掩,定会泄露更多,李三娘也仿佛也很怕被人瞧出来,只瞬就恢复常态。
他本想直言“那位李三娘好像很喜欢蔺评事”,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这种事对女子来说关乎名声,况且他也不是十拿九稳,蔺评事现在眼里似乎只有个滕娘子,这点在先前蔺评事问滕娘子话时候就能瞧出来,如果他擅自说出自己疑惑,对那位李三娘来说似乎不大厚道。
他只好硬着头皮转话题,笑说:“哦,刚才听你问李三娘李家遭人暗算事,本想多问几句,既然眼下忙着找凶手,那就等有空时候再问吧,们下个传谁?”
李淮固摇摇头:“最近直在书院里念书,没再碰见过异事,听爷娘说,家中也是整日太平。”
蔺承佑没接话,他隐约有个感觉,尽管凶徒都懂邪术,但对付李家,和今晚谋害武大娘是两拨人。
对付李家凶徒用是最恶毒咒术。不但要李三娘死,还要整个李家倒霉。
今晚凶徒手段却和缓许多,而且目标明确,只对付武缃人。
“最近武缃可说过什奇怪话?或是在书院里与谁发生过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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