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承佑松口气:“看来错不。第次你为救差点摔入水中,第二次才把风筝投进来。”
这都是只有两个人知道细节,蔺承佑连这个都主动说出来,可见是完全把李淮固当成眼前恩人。
屋子里气氛顿时活络起来,李府下人们个个喜气洋洋,婢女们呈上茶点,把郑霜银等人请到窗前席上。
这边李淮固含笑出神片刻,点点头说:“你这说,好像想起来。当日随阿娘去赴宴,去是户极为热闹人家。”
蔺承佑体谅地颔首:“想来令嫒淡忘。”
说着走到李淮固面前,笑着行礼:“容在下向李娘子赔个罪。方才多有唐突,这些年常有人冒充在下这位恩人,为慎重起见,不得不多问几句。”
李淮固觑眼被冷落在旁滕玉意,自从确认小名后,蔺承佑瞧都不瞧滕玉意,她满身防备稍稍松懈,矜持地回礼,表情明显有些茫然:“这事过去太久,世子不说都忘。”
蔺承佑点点头:“怪不得这些年总也找不到你,想来你是久居外埠,二是当年事发没多久就离开长安,晃这多年,记不起来也寻常。还好这些东西做不假,记性也做不假。要不你再好好想想,找这位小娘子多年,心要报恩,只要你自己也能确认此事,马上就能给爷娘去信。”
告知爷娘……
“只叫过这个小名,没叫过别吧。”
“这……没有。”
蔺承佑呵声,再也懒得看滕玉意,转过头来,仔仔细细打量李淮固眼,正色对李光远说:“李将军,今日本是来办案,怎知在此巧遇当年恩人,隆元八年,在临安侯府赴宴时不慎落入池塘,正为令嫒所救,当年她约莫五六岁,自称阿固,怀中抱着这个布偶,这布偶独无二,方才眼就认出来。”
李淮固仍是满脸戒备,闻言皱皱眉。
李光远和李夫人诧异互望:“这、这是——”
李淮固脸红。
李夫人眼睛亮晶晶,忙示意女儿好好想想。
李淮固眨眨眼睛,转过头困惑地望向墙上风筝:“好像有点印象,不过只记得自己救过个小郎君,却不记得他是谁。”
蔺承佑笑着提醒她:“你说你叫阿固,急着找自己阿娘。对,你可还记得用何物救?”
李淮固歪歪想想,指墙上风筝:“这个倒是记得,是风筝。”
郑霜银和柳四娘满脸惊讶。
滕玉意淡淡瞅着蔺承佑,他到底在搞什鬼。
杜庭兰呆呆,淡着脸将滕玉意拉到边。
邓唯礼皱眉打量李淮固,似乎在努力回想什。
李光远愣瞬,朗笑起来:“世子这话叫李某好生惊讶,这些年从没听小女提过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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