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村长哪敢耽误呢,立即去逐家敲门,把那些村老从家中揪出来。
不多时,陈村长等人就带着六位村老回来,四个自己能走,两个要坐轮椅由家人推着。其中年纪最大陈树怀已经有95岁,其他几人也都80多、90多。
只有他们这般年纪老人,才还知道些早已逝去往事。
“这墓是老狗叔啊……”陈树怀驼着背,说起始于自己孩童时这事,满是老人斑皱皮脸上有点激动。
虽然有95岁,陈树怀思路和话语依然清晰,说是东州土话,由陈村长翻译成普通话。
“那时候打仗啊,还小,他们家是避战难,外乡人啊,开始大家不欢迎,赶他们走,后来阿公说战乱啊,就让他们留下吧。嚯,他们干活可有力气,大家慢慢就接受他们。他们家在村子就住几十年,后来老狗叔死,他们死死,走走,都不见啦。”
众人听着,蛋叔、楼筱宁他们有点面面相觑,顾俊想起薛霸说,皱眉问道:“老狗叔为什叫这个名字?”
“老狗叔?”陈树怀语气很是感慨,“他长得很怪,大家都说跟狗似,就叫他老狗。”
“怪啊,他们那家人是很怪……不跟们通婚,平时也不跟们怎耍,最奇怪还是那次……”
想起什来,陈树怀老脸上似有复杂迷茫恐惧,“你们这些年轻人不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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