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行!”
“师弟……”陆修文故意拖长声音,捉着段凌手放在自己脸颊边,道,“想要你。”
段凌明知他是在做戏,但偏偏最吃他这套,挣扎道:“不行,这秋千是做给辰儿,怎能……”
陆修文凑过来亲吻他唇,含糊道:“那就重做架秋干。”
段凌给他这撩拨着,身体很快热起来。
陆修文勾勾手指。
段凌附耳过去。陆修文便笑眯眯地靠过来,嘴唇几乎贴上段凌耳朵,压低嗓音道:“若能让师弟给生个孩子……嗯,最好是生个女儿,眼睛又大,肤色又白,长得就如师弟你这般,那可不知多好。”
段凌听得耳朵发烫,脸上下热起来,骂道:“你说得什胡话?”
“看来师弟是动心?”陆修文在段凌面上亲口,说,“咱们晚上再加把劲,说不定真能成。”
段凌拿他这脾气毫无办法,只得瞪他眼,道:“要生也是你生。”
段凌忙活个下午,总算将秋千做成。
他同陆修文隐居后不久,就收陆辰为徒。陆辰倒是颇有武学天分,只是毕竟年纪还小,见青梅竹马玩伴家添架秋千,玩过之后就念念不忘,连练剑时都有些走神。
段凌这个当师父心软得很,嘴上虽然没说什,等陆辰走后,就砍树枝做起秋千来。他木活做得般,好在有陆修文帮忙,做出来秋千还算结实,又正好架在两棵桃树之间,桃花随着春风轻轻摇动,倒是别有风致。
陆修文瞧得喜欢,自己坐到秋千上荡两下,招呼段凌道:“师弟,来帮推秋千。”
“多大年纪,还玩这个。”
陆修文只手仍挽着秋千绳索,另只手勾住段凌肩,主动仰起头来,与他唇舌交缠。秋千轻轻晃动,摇得树上花瓣也落下来,两人呼吸间尽是桃花香气。
陆修文咬咬段凌唇,勾住
陆修文脸皮厚比城墙,马上接口道:“好啊,那就生。”
说着,在段凌耳边低声说句话。段凌听之后,登时面红耳赤,气道:“你又发什疯?”
陆修文轻轻荡两下,道:“放心,这秋千结实得很,没这容易坏。”
“不是秋千问题!光天化日之下,岂可、岂可……”
陆修文眼睛亮:“那等天黑就行?”
段凌嘴上虽这说,但还是走过去推两下。那秋千高高荡起来,陆修文坐在上头笑声不断,段凌见他如此,倒也觉得有些好玩。
陆修文玩得够,才叫段凌停下来,回头看着他道:“师弟不能娶妻生子,可会觉得后悔?”
“当然不会。”
“是?可有时候想到此事,多少有些儿遗憾。”
段凌料不到他会这说,忙问:“遗憾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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