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勉强钻过燃烧帆布,逃到外面荒野。广阔草原上,白月光洒遍每个角落。信步跑向附近住家。
回头看,帐篷已延烧至三分之。当然,圆木鹰架和观众席地板也烧起来。
“哇哈哈!”
不知道有什好笑,远远地听见酒醉杂技师在火焰中疯狂笑声
看完残废精彩绝伦演出,观众叹息延续好会儿,连魔术师也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但没多久,“哇”呐喊震动整座小屋。
“抛起来!把他抛起来!”
有人这叫,他们成群结队冲向黑幕后方。这些喝得醉醺醺家伙个不小心绊住腿,如多股诺骨牌倒成片。些人爬起,又摇摇晃晃地跑过去。空掉酒桶旁,仅剩睡着人们像市场死鱼般东倒西歪。
“喂,阿绿!”黑幕后传来某人叫声。
“阿绿,不用再躲,出来啊!”又有人叫。
秘地把样东西掩在袖底,走向旁边桌子,咚声将东西搁在上面。
他揭开袖子,露出阿花苍白头颅。嘴角渗出鲜红血水,质感之逼真,没人会把它当做红颜料。
股冰冷寒意蹿过背脊,直冲头顶。知道那桌底贴着两片镜子,呈直角背面藏着穿过地底密道前来阿花躯体,算不上稀奇魔术。然而,这毛骨悚然预感是怎回事?是因表演者并非平常那温和魔术师,而是容貌叫人不安残废吗?
漆黑背景前,寸法师穿着高僧绯衣般鲜红小丑服,呈大字形站在那儿,脚边扔着沾满血糊大板刀。他面对观众,无声无息,却依旧咧嘴大笑。但那依稀可辨声音是什?是不是残废裸露在外洁白牙齿在上下打战?
观众依旧悄然无声,宛若目睹骇人景象似面面相觑。不久,紫缎子按捺不住,猛地站起,朝桌子走近两三步。
“阿花姐!”女人大叫。
没有回应。
难以言喻恐怖令全身战栗。刚才确实是阿花笑声吗?高深莫测残废会不会塞住地板上逃脱机关,把阿花刺死,将她斩首示众?难道那是死者笑声?愚蠢杂技师不知道名为八人艺[6]魔术吗?谁能断定这怪物没学过那种闭着嘴由腹中发声,使死物说话神奇技巧?
猛然过回神,只见帐篷里烟雾密布。要说是杂技师抽烟烟雾,有些不对劲儿。心中惊,冷不防冲向观众席角落。
不出所料,赤黑火舌大口吞噬着帐篷裙摆,火势似乎早已包围四周。
“呵呵呵!”
突然间,女人欢快笑声响起。
“小不点儿表演得实在漂亮!呵呵!”
不必说,那是阿花话声。苍白头颅在桌上大笑。
寸法师忽然以袖子掩住头颅,大步走到黑幕后方,只留下有机关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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