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她声不吭地离开生活,就来北京。”
“声不吭地消失?”她依然认
“都这样,你说吧。”想再怎丢脸也无所谓。
“你睡着后还突然醒下,说今天是夏诚生日,定要让夏诚尽兴,让他开心,所以其实你还想站起来跟他说话,可你已经站不起来。这个时候很多人都已经走,再接下来你就又倒下,用个非常特别姿势睡着。”她又模仿起是怎用扭曲姿势睡着。
已经彻底不知道该说什,董小满歪着头看着:“所以觉得你不是什坏人,也不是为什目才靠近夏诚。他身边多得是这样人,而你不是,确定。”
“谢谢你。”说,这句谢谢不是出于礼貌。
“还有。”她说。
说。
“是睡得很踏实啊,”董小满说,“刚开始边睡觉还边说话,听起来很是困扰样子,因为感情?”
“啊?”脸再次微微扭曲。
“放心,你没有说什,只不过感觉像是这样。不然哪有人可以连问十几个为什,虽然为什后面话都没听清。”她说,“那时想,你这个人真挺与众不同,为情所困人很多,为此喝醉人也不少,但打扫卫生还不住地跟别人道歉人,就见过你个。”
只好强装镇定,默默点头。
“还有啊?”再次捂住脸。
“放心,不是那天喝酒事,而是那天们在咖啡厅时候,注意到件事。你直都很耐心地在听说,虽然你话不多,但知道你是真在想所说事,真有听进去。这点在看来很可贵,尤其是这年头大家都在表达自己,不在意别人说到底是什。不知道你最近发生什,也不知道你之前发生什,但想告诉你,千万不要因为过去事而彻底否定你自己。”
听她说完这些,不知道该说什,看向窗外,天就要暗下去,黄昏染遍大地,远处有火烧云。说来奇怪,明明是太阳余晖,却显得格外美丽,跟正午时阳光相比,反倒透着生命力。空气里也有种奇怪味道,也说不上来是什。
“有很长段时间,觉得世界里只有自己。”终于开口说道,“说起来很复杂,但这是真实感受。后来遇到个可以跟说话人,几乎把所有心事都告诉她。”
“那然后呢?”董小满看着。
“还记得安家宁给你递蛋糕吗?”
“这个记得。”
“你说等会儿再吃,接着就把蛋糕推给。”
“……推给你?”
“嗯,因为你蛋糕上正好有草莓和蓝莓,而且刚好切得很大,你说应该给吃。”她说,“还有后续,你想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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