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直保持着在秦都时候养成模式——最高激情程度就是抱着睡觉,两个月前还是罗晓宁主动亲他,他过生日,罗晓宁鼓足勇气,亲他额头下。
梁旭现在觉得自己可能智商有问题,他那时候居然没想着再去回吻下!居然就那红着脸出门!
不怪房灵枢嘲他。
再说,别人都是谈笑风生,只有自己天天像个家长管着晓宁,梁旭直希望罗晓宁能多交朋友,把晓宁推出去也是他自己。
心惊胆战地,他俯下身去,想要吻,又觉得羞耻到不行,还怕把罗晓宁弄醒。
梁旭还想说:“等等——”
“等什啊?这儿跟邹凯文为爱鼓掌呢有你这缺德吗啪啪啪时候给人打电话?”
说着他浪叫声:“慢点儿,打电话呢。”
“……”怎知道你在做这种事?梁旭抱头,“打扰,那再见。”
倒是邹凯文在那头笑声:“年轻人,早点领会上帝赐予乐趣!”
医生怕再这欢迎下去要把红杏欢迎出墙。
梁旭只好纠结地给房灵枢打电话——白天不敢打,晚上偷偷摸摸去楼道里打:“怎办啊灵枢,晓宁跟人家玩得太好。”
“玩得好是你没本事,你应该自反省,他为什不跟你玩得好?”
“跟也很好……”梁旭语塞:“但,但,但不喜欢……”
“不喜欢你妈个头。”房灵枢怼他:“就问你做过什吗?你们俩出来也年多,上本垒没有?”
兔子睡梦里翻个身,给他个无情后背。
梁医生很心塞,梁医生彻夜难眠,梁医生在兔子旁边辗转反侧到天明。
更心塞还在后面。
往常罗晓宁都是跟他起下班关门,今天四点多钟,罗晓宁接个电话——这电话接得不同寻常,本来他和梁旭在大厅里打扫卫生,手机响,他看
还附带些奇奇怪挂背景音。
梁旭听得满脸发烧,逃命样地挂电话。
回到房间里,罗晓宁已经睡着,梁旭从月光里望着他,又想起房灵枢话:
“晓宁跟着你,享受到爱情乐趣吗?”
情不自禁地,他又想亲亲他兔子——最近真是太忙,两个人都在为医院奔波,梁旭又不善于调情,仔细想想,他们可能两个月都没KISS过。
“……”本垒是什?
“你每天给他早安吻吗?晚上睡前都亲亲吗?”
“……”这个能听懂,但是似乎没做到。
梁旭从来没有这心虚过,感觉像临到毕业发现论文字没写,还当场遭遇教授质问。
“得吧梁大旭,跟你讲你就是直男脑子自为中心,人家晓宁天天跟着你点爱情乐趣都没有,你怪人家交朋友?你是不是控制狂?”房灵枢很不耐烦:“挂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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