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求救,梁大旭脑子进水,居然给房正军打电话。
房叔叔嚼着包子,严肃认真地听完他倾诉,对他提出批评:“孩子,这就是你不对,两个人在起那久,你不能跟学,只顾着工作,不顾家庭。”
“……”不,并没有跟你学,家晓宁贤良淑德跟你家那位泼辣大婶完全不样好吗?
“你现在得想清楚。”房正军又道:“要是他真交——交——新朋友,你怎办?是挽回,还是就这算?”
“……”梁旭心要被扎死。
现在是晚上七点,他还在楼下徘徊——楼上灯亮着,这表示罗晓宁已经回家,但梁旭心中有个更大惶恐。
罗晓宁走前告诉他:“你晚点回来。”
梁旭不怀疑自己兔子智商,自己教出来孩子,自己最懂。罗晓宁很少拐弯抹角地说话,都是直来直去,他叫他晚点回来,意思就是家里要有人、要有事。
要是有人来干事……
梁旭想不下去,觉得自己快爆炸。
出去?!
“他在楼下等。”罗晓宁有点紧张:“不能去吗?”
“……”能啊,你当然能。
梁大旭想哭。
他欲哭无泪地站在屋里,怀里抱着拖把,罗晓宁收拾停当,居然还给他补刀:“对哥,你晚上晚点回来。”
眼,居然跑出去。
梁旭非常疑惑,到底是什电话要背着自己接。
他正人君子,不愿意偷听,个人捏着拖把茫然,两分钟后,罗晓宁又急急忙忙地跑回来,脸红得片桃花。
“哥哥,先出去下,这会儿没什病人,你照看下好不好?”
梁旭本能地说“好”,又酸得难以克制:“你有事?”
“
邻居路过他家楼下,不知道梁医生是在这里发什疯,个人愁云惨雾地在路边揪草。梁旭回望他们眼神,居然还从里面读出点牵强附会同情。
路边过来只猫,梁旭痛苦地看它。
野猫幸灾乐祸吃他手上草,吐出大堆毛,拍拍屁股走。
梁医生握着团黏哒哒毛,不知所措。
他求救地给房灵枢打电话——房灵枢不接,打邹凯文,邹凯文也不接。
“……为什?”
“……不为什。”罗晓宁不肯说:“走啦,人家车在下面呢!”
梁旭实在无法忍耐好奇心和嫉妒心双重折磨,他从楼上偷看罗晓宁上车子——妈!就是那个情趣店老板宝马!
这是分分钟要被绿节奏啊!
人生都灰暗!
他专制惯,从来没觉得罗晓宁能有什个人私事,忍不住当然就想问。
罗晓宁居然不肯告诉他,罗晓宁整张脸快红炸:“跟朋友出去下。”
“……????”
什?
你跟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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