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璃好不容易才止住笑,抬眼看看眼前这个眼泛红丝男人:“笑你,身为风郡太子,便是如此礼待梦川皇室?”
时羁嗤笑声:“你以为这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本太子耐性,本太子还会任你脱身?”
魇璃叹口气:“那倒没有,只是在想明日梦川使节回国之前循例求见拜别时候,要是发现他们帝女受辱自尽身亡,不知道你们风郡皇室会如何交代。是软禁使节,还是索性斩杀使节,立即向梦川宣战?不过,不知道你们部署好没有?哈哈……这卑贱凡女所生帝女也可以挑起天道大战,也不亏。”
魇璃言语虽不大声,却字句地敲在时羁心头,就如同在火堆上浇上大盆冰水。
确,挥军梦川,掠夺梦川外疆,进而把持诸部之间资源交易,统天道六
待到抛甩而出已然化为股飓风朝魇璃席卷而去!
魇璃早捏个法诀,只见那池香汤瞬间上拔为道厚厚水墙,与飓风相撞顿时相互抵消,在半空骤然散开,如同疾风,bao雨般,无数花瓣夹杂其中,四下纷飞,而漫天花雨中早不见时羁身影!
仓皇之间魇璃只觉得右臂紧,却是时羁不知何时已然到她身后紧靠池边,把扣住她右臂想要将她拉出水面!
魇璃自然不会顺从,手紧紧扣住池边龙头,边冷笑道:“有本事你下来,区区池水都怕成这样,好个无胆匪类!”
时羁心中早憋团火,尤其是见得魇璃袒露臂膀肩胛更是难以自控,呼吸愈加粗重起来:“等会儿本太子包管你知道什叫怕!”言语之间却发现此刻魇璃力道远比以往大出许多来,想是置身水中,灵气得以持续,所以比以往更为难缠,于是加大力道。
两厢角力,拉锯之间旗鼓相当,时间谁也奈何不谁。
突然间魇璃紧扣龙头手松,整个人已被拉出水面。时羁自不防备她突然松手,时用力过猛跌倒在地,个温软湿漉身体撞进怀中,继而滚落于地,软软地支棱起身子。但见柔滑白缎蔽体,难掩妙曼身形,双妙目中尽是轻蔑之态。只柔若无骨手有意无意之间拂过胸前那串血色珠挂,就好像指尖迸发出小团炙人火。
时羁早已染红眼,血脉贲张之时哪里禁得这般撩拨?声虎吼扑倒魇璃,右手箍住魇璃双腕死死压在地上,空出左手已然急不可耐地探出去撕扯她脖颈之间连系抹胸挂链。只是还未碰到那如血色般红艳挂坠,就听得魇璃阵轻笑,畅快非常。
时羁目光从她胸前那抹灼人艳红转向魇璃那肆无忌惮笑脸,虽为欲念所煎熬,却不得不寻思这个女人反常举动,沉声问道:
“你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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