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城市,人们有难得平常心,也有处变不惊大家风范。当然,对于这座城市来说,还有须臾不可割舍风花雪月,以及那些经久陈旧文化。
莫愁湖中曾公阁
曾国藩慢慢变得安宁,他开始按部就班地工作和生活。开始,对于这种不需要提心吊胆日子,他还感到不习惯,但慢慢地,曾国藩开始享受和平宁静。有时候,曾国藩甚至会叫两个戏班子来府中唱戏,然后把彭玉麟、赵烈文他们喊来,呷着好茶,听得有滋有味。曾国藩平日喝得较多,是安徽茶叶,无论是黄山毛峰,还是六安瓜片,或者是太平猴魁什,他都非常爱喝。当然,曾国藩最喜欢,还是家乡永丰细茶。几乎每年,家里人总要从湖南给他捎上几斤。唯让曾国藩感到不习惯是,以前自己满耳听到,都是湖南乡音,现在,身边左右传来,都是安徽话,连给他当差,都换成淮军。对于此,曾国藩并不后悔,天下没有不散宴席,该散,总有散那天。
对于这样生活,曾国藩还是心安理得。毕竟,以曾国藩人生目标来说,他并不想做个“神”。在他生中,他只是想做个寻神者,个能找到“神”人,个按照“理”来做人做事人。只有拥有“规矩”,曾国藩才会有种安全感,也能从中找到自己乐趣。曾国藩从没想到做个圣徒,也从没考虑过拯救世界什,他只是想尽自己菲薄之力,做点实实在在事情。曾国藩始终是人,个兢兢业业、克己复礼人,个谦谦君子。这样初衷,使得曾国藩总以种独无二坚韧和毅力竭力争取尽善尽美。他内心中,直有种巨大信仰力量,像大提琴样迂回低沉。
晚清时金陵街道
很快,金陵被攻克后第个冬至到。按照惯例,这天是祭祀祖宗和亡灵日子。还没到晚上,金陵街道上,到处都是烧纸钱人。这也难怪,大战刚过,城中新增亡灵无数,哪家没有凄婉家事呢?到晚上,即使在曾府之内,都能听到附近哭声片,仿佛自己所待地方是地狱般。曾国藩不由叹口气,吩咐家人也烧上几叠纸钱,祭奠下自己家人。怔怔地看着那些纸钱在火中变成灰蝴蝶和黑蝴蝶,曾国藩不由感慨生死之隔如纸样轻薄。那些当年活生生魂灵,现在躲藏在什地方呢——但愿他们在地下安息。
1865年4月,朝廷继续爆发政权斗争,那拉氏亲拟诏旨,斥责恭亲王奕䜣妄自尊大,目无君主,暗使离间,诸多挟制等等,革去其议政王和其他切差事,不准干预政事。在金陵,第时间里,曾国藩像头警觉猎犬样获悉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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