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听说有人用过这个做法,特别在职业间谍之间,不过话又说回来,职业间谍是不会谈论他们玩弄把戏。他会这告诉你:“道理是这样:如果对方在监视你,他们定也在注意你信件,因为信件最容易搞,特别是如果寄信者是国内人,可以得到邮局合作。那你怎办呢?你就每星期在同个时候,在同个邮筒,用同种邮资,寄封信给你自己,另封信寄给同地址另个不知情人。里面放些什都行——圣诞节卡片,本地超级市场广告——定要把信口封严,然后等着比较收信时间。如果你封信比另外个人那封到得晚,那定就是有人在监视你,就目前情况来看,那就是托比。”
吉姆用他自己古怪话叫这为“测水温”,这次水温又是可以。两封信同时送来,但是吉姆到得太晚,来不及取走寄给马乔里班克斯那封,这次是轮到他被当做不知情搭档。因此吉姆把自己信揣在口袋里以后,翻看着《每日电讯报》,口中还啧啧有词,只听得马乔里班克斯厌烦地骂声“去他妈”,就把份邀他参加读经会请帖撕掉。这天课程排得满满,直到和圣埃尔明学校比赛少年橄榄球为止,他当裁判员。球赛进行得很快,结束时他背又痛,因此他又回去喝伏特加,直喝到打下午第节上课铃,他答应年轻埃尔维斯代他值班打铃。他已记不得为什答应,但是年轻教职员工,特别是已婚,都会找他来帮忙做些杂事,他也从不拒绝。这个铃是轮船上旧货,是瑟斯古德父亲不知从什地方找来,如今已成为学校个传统。吉姆摇铃时候,他发觉小比尔·罗奇就站在他身旁,抬头望着他,脸上虽露笑容,但脸色发白,等着跟他说话,他那样天总有五六次。
“哈啰,大胖,又有什事啦?”
“先生,说,先生。”
“说吧,大胖,快说。”
“先生,有个人问你住在哪里,先生。”罗奇说。
吉姆放下铃。
“怎样个人,大胖?说吧,不会咬人,快说吧,嗨……嗨!什样个人?男人?女人?变魔术?嗨!说吧,老兄,”他温和地说,蹲着身子与罗奇般高度,“不用哭。这又怎啦?发烧吗?”他从袖口里抽出块手帕。“怎样个人?”他仍低声地问。
“他在麦克库伦太太家店里打听。他说他是你朋友。后来他就回到他车里去,汽车停在教堂院子里,先生。”又是阵泪如雨下,“他就坐在汽车里。”
“你们快滚开,”吉姆向挤在门口批年长学生嚷,“快滚!”他又回过来对罗奇说:“很高朋友?是不是邋里邋遢个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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