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爱上个诗意而莽撞少年,个会在午夜天桥上唱歌男子,满怀都是湿漉漉柔情。
那天是先哭,工作不顺,是闷头做事人,按功行赏时没有不打紧,出漏子却在会上被点名批评,并被罚光所有奖金。其实并不是多大事,只是听到葛栖迟声音,莫名地倍觉委屈,还没开口就呜咽。他笑说你怎像个孩子?干脆来B城吧,哥们儿罩你。哪里听得这样话,很快便开始收拾行装,辞职时赚到许多不舍,平常偷懒耍滑要做事人倒真真假假地替打抱不平起来,然而去意已决。
也许葛栖迟是句安慰玩笑话,却碰上这个三不要死心眼。
带着旧箱子去B城。葛栖迟没有来机场接,打电话说还在应酬,走不开,他身边是模糊而熟悉嘈杂,应该是在饭局,于是打车在陌生城市寻找葛栖迟门牌,因为知道是他地方,被放鸽子心情竟然也毫不低落,像所有心投奔爱情女人那样盲目而快乐。后来想起自己卑微,许多幸福感都来自这样自催眠和假装。
在留下地址等至凌晨,电梯门轻微地叮声将从盹着中惊醒,个穿黑衬衣平头男人向走过来,认出他。说你让等这久。他扁扁嘴,将整个拉入他有酒气怀里,那怀抱让瞬间疲惫。
在葛栖迟家里住下,他没有任何固定女伴,也不似说那不羁,为此安心。
进入葛栖迟生活并不困难,也许因为他性情随和,也许们真正相处时间并不很多,大部分被用来吃饭,说话。像朋友聚头,扔掉碗以后他在客厅看电视,在厨房洗碗,切换频道间隙里偶尔他声咳嗽都让有烟火男女幸福感,碗槽里油渍都变得笑容可掬。葛栖迟房间里开始有物件,用掉半护肤品、西柚味道洗手液、菜谱,甚至针线筐。空气里有们共同氤氲出来味道,也隐隐浮荡着别陈迹,不动声色地搜寻着,就像任何急于占领片土地士兵那样,在葛栖迟某些角落里发现些被圈定角落,那是属于别个女人深重痕迹。
葛栖迟并不爱,这很显然。只是从来不清楚自己可以这细腻敏感,很多深夜在他身边醒来,借着微光看他有些疏离睡姿,两条手臂圈出小小领地,并不真正让靠近,想必须承认们始终不够互相解,他也并不让解。只是怨恨自己,不知为何无法做到过去粗糙大意,为什明知生活经不起推敲,还是要苦苦较真?
对葛栖迟说打算去找份工作时候,他漫不经心地问是否打算长住B城?就像问过路人。
面红,讪讪地说当然,B城很好,何况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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