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不在音乐类型,在于年龄——辈分。”她比小十三岁,原本觉得们是同辈。
5.疼痛
另次换座位经历是在高铁上。个系蓝绿丝巾女人临近开车时走过来,有对黏腻情侣已经坐她座位,她换座坐到身边。正帮助她把旅行箱放上行李架,车就开,踉跄下,险些抓住她肩膀。现在想来,她年龄和外表不好形容,换朋友W也许会说她看起来像那种对生活有渴望成熟女性。想《新龙门客栈》里老板娘若穿上套装走进CBD就会像是带有张经历过风霜创业者脸。也见过好几名女律师隐藏着美国人眼中酒吧招待式身材,人就是这样,能与环境达成新协调与新格格不入。
经验是,有些钱女人常有点愁怨。而男性比较简单,不那穷困就不那苦恼。
应该是种默契,要屏蔽或是对抗走道另侧那对情侣亲热情话和调笑声音,和她逐渐开始聊天。她说她去上海办事。那,不是出差或者探亲。想象下艳遇可能性。从洗手间走回来时,发现那对年轻情侣接吻时,鼻子和下巴会碰到起,凑成个倒三角形,嘴巴双双撮起来像小鸟。这青春光晕,这肉体合金!或许应当不好意思看,但这场景真是奇特,不禁再瞟眼。没错。这样鼻子不会疼吗?
告诉她观察,希望和她进入话题暧昧些水域。她说,她觉得人随着年纪增长,越来越少机会去做以不适去换取乐趣交易,三十岁后不适往往只是命运派来不得不忍受痛苦。她顿下,转而问,你有没有经受过什痛苦事,必须忍过去又难以排解。
其他人成功令最痛苦。不过回答她,还是小男孩时,放学后发现父亲已经把小火车送给他同事孩子,这是曾忍耐痛苦中印象最深次。
“你呢?”问。
她告诉她还不知道,她猜想对于大多数女性而言生孩子是最疼痛,她没有生育过。“不过很快就会知道。”她说,她此行是去上海做乳腺癌乳房切除手术,她三十七岁,在活检发现恶性肿瘤前,她乳房从来不疼,看到报告后这些天来她开始感受到明确无法遏止疼痛,就在左侧乳房两点钟方位,恶性肿瘤位置,越到晚上越明显。医生告诉她这多半是焦虑而不是病灶所致,如果疼得厉害,可以在安排手术前这些天里吃止疼片,冰敷乳房。冰敷乳房让想象阵子,不过这时对艳遇设想已经全部结束。想她知道此前在尝试某种口头挑逗,尴尬中责怪自己,只是此刻不可能再换座位。
她说她不得不尽快手术,但她决定坐高铁去,让这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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