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点什吗?”阿莉西亚随口问道。
莱安德罗举起他那杯热茶。
“巴尔加斯警官非常客气,替准备杯香醇热茶。”
“和莱安德罗先生正在聊这件案子特别之处……”巴尔加斯说。
“太好。”
“这个……从老远就看见您摇摇晃晃,所以……对不起。”
“很好,快走吧。”
“可是您在哭,格里斯小姐。”
阿莉西亚提高音量,两手用力推他把,厉声斥责:“快离开这里!白痴……”
罗维拉沮丧地缩在旁,带着哀伤眼神迅速离去。阿莉西亚倚着墙,用双手抹去泪水,愤怒地紧抿双唇,然后迈步向前。
爱就是他们。问这些做什?”
“真要告诉您接下来该怎做吗?”
比拉华纳点点头。
“把演讲稿写完。忘马泰克斯这个人,忘马丁,还有巴利斯,您跟提起那些人,统统忘吧!还有,忘这个人,就当从不曾来过。”
“们讲好协议不是这样。”比拉华纳抗议,“居然骗……”
“哎呀!阿莉西亚,见面还没过来亲下。好多天没看到你。”
她走过去,双唇在他脸颊上轻点。莱安德罗眼神突然发亮,那意味着他已经从她气息中嗅出胆汁酸味。
“切都好吧?”莱安德罗问她。
回家途中,她碰到个流动摊贩,顺手买些尤加利糖消除口中酸味。她缓步上楼,到家门口,竟听见屋内有谈话声。她暗想,大概是费尔南迪托来等着接受新任务,抑或来报告工作成果,并且和巴尔加斯建立好交情。打开家门时,她看见是倚窗站立巴尔加斯;坐在沙发上那位手捧热茶,笑容可掬,居然是莱安德罗。站在门口阿莉西亚顿时脸色发青。
“以为你看见会很高兴,阿莉西亚……”莱安德罗边说边起身。
阿莉西亚往前挪几步,边解开大衣纽扣,趁机和巴尔加斯交换眼神。
“……不知道您会来。”她咕哝着,“要是知道话……”
“是临时决定。”莱安德罗说道,“昨晚到,抵达时刻很晚。但说实在,挑不出更好班次。”
“欢迎光临说谎俱乐部。”阿莉西亚说着往出口走去。
2
才踏出学院所在雷卡森宫,阿莉西亚被迫驻足巷口转角呕吐。她紧抓着冰冷墙壁上石块,双眼紧闭,尝到满嘴胆汁。她试着深呼吸,站直身子,但眩晕再度袭击,让她几乎跪倒在地。还好没落得如此狼狈,因为有人扶住她。当阿莉西亚回过神,映入眼帘竟是罗维拉殷勤却苦恼脸庞,这个间谍小学徒正忧心忡忡地望着她。
“还好吧,格里斯小姐?”
她努力吸口气。“罗维拉,在这里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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