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磨圆,脸上带着渴望或得意神情;男子则沉静多,内向多,肩膀和臀部也收敛许多,不那气势汹汹。
身体受到欢爱刺激时,姐妹俩几乎是屈服于那奇特男性力量。但很快她们就恢复理智,把爱刺激看作是感官刺激,从而保持自己独立。反倒是男人,因为感激女人给他们欢爱,就把自己心交给她们。过后他们看上去倒像是丢西瓜捡芝麻。康妮小伙子会有点郁闷,希尔达情人则会说起风凉话来。男人就是这样啊!忘恩负义,贪得无厌。你不要他们吧,他们恨你不要。旦你要他们,他们还会因为别理由恨你。或者什理由也没有,就是因为他们是贪得无厌孩子,得寸进尺,无论女人怎样做他们也不会满足。
但战争爆发,希尔达和康妮再次赶回家来。在这之前,她们五月份曾回来过次,是给母亲奔丧。1914年圣诞节前她们德国情人都死。当时姐妹俩为自己热恋男子痛哭场,但过后说忘就忘他们,心里再也没他们。
姐妹俩都住在肯辛顿[9]父亲房子里,其实那本是母亲家。她们和剑桥年轻人过从甚密。这是些号称捍卫“自由”人,他们身着法兰绒裤,法兰绒衬衫领口敞着,教养良好,感情奔放,说话轻声细语,举止细腻。后来,希尔达突然嫁人。男方长她十岁,是这个剑桥圈子里前辈,手头宽裕,在z.府里有份舒适差事,他家几代人都在z.府里供职,业余还写点哲学随笔。希尔达和夫君住在威斯敏斯特区[10]小房子里,来往人虽算不上精英,但却都是或者说会成为国家真正智慧栋梁:他们言之有物,至少听上去如此。
康妮干点与战争有关活儿,交往是那些穿法兰绒裤子、固执己见剑桥学生们,这些人对什都冷嘲热讽。她“朋友”就是二十二岁青年克利福德·查泰莱。他刚从波恩赶回来,原本在那里学习采煤技术,在这之前他在剑桥上两年学。现在他在个出色军团里当上中尉,穿上合身军服后更是目空切。
和康妮比,克利福德·查泰莱更属于上层社会。康妮是富裕知识分子,而克利福德·查泰莱是贵族,虽说不是大贵族,但终归算贵族。他父亲是个准男爵,母亲则是个子爵之女。
克利福德虽说出身比康妮高贵,而且“社交面”更广,可就是没康妮大气。他在那个狭窄“高等世界”里游刃有余,那个“高等世界”即是有地产贵族们组成小社会。而到别大世界里,如大量中下阶级和外国人当中,他就会羞涩紧张起来。说白,他就是有点怕中下阶级人,怕与他不属于同个阶级外国人。他感到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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