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正在为其他些记忆所困扰。刚刚杀害达拉·皮科拉没多久,就收到拉格朗日封便函,这次他约在菲斯滕贝格广场会面,时间定在午夜,也就是那个地方最令人毛骨悚然时候。当时——用谨慎人话来说——做贼心虚,因为刚刚杀个人,(没由来地)害怕拉格朗日已经获悉此事。但他想和谈很显然是别事情。
“西莫尼尼上尉,”他对说,“们需要您监视个古怪家伙,他是名……怎说好呢……信奉撒旦教士。”
“上哪儿能找到他?地狱里头吗?”
“别开玩笑,说正经。这家伙是个名叫布朗神父,多年前结识个叫阿黛勒·舍瓦利耶
八九七年四月六日黎明
西莫尼尼上尉,不知道是不是在您(过度,或者超出日常所需,想怎说都行)熟睡期间再次醒过来,并得以阅读您日记。现在是黎明,天刚蒙蒙亮。
读完后自言自语道,也许——由于某个不为人知原因——您在撒谎(即便您如此坦率地讲述自己生平经历,也无法不让人认为您在不少事情上都撒谎)。如果有谁确切地知道您未曾将杀害话,那这个人就是。本想查证下,所以脱教袍,几乎光着身子下楼来到地窖,打开那扇活板门,但站在您赞不绝口那条奇臭无比下水道边上,被恶臭熏得快要晕过去。于是问自己究竟想核实什:是早在二十五年前被您丢弃在那里尸体是否还剩有几块骸骨吗?而为判定那些骸骨不是,真得走下去进入那个恶心地方吗?如果您允许话,其实已经知道答案。所以相信您:您杀死位名叫达拉·皮科拉教士。
那究竟是谁呢?显然不是已被您杀害那个达拉·皮科拉(况且他和点也不像),但怎会存在两个达拉·皮科拉?
事实上,可能是个疯子。不敢外出。然而总会需要出去买些什,因为着装使无法去小酒馆。不像您那样,有间像样厨房——虽然,说实在,对美食热爱点也不输于您。
有种难以抑制z.sha念头突然向袭来,但知道这是魔鬼诱惑。
再说,如果您早已把给杀,为什还要z.sha呢?那只会是在浪费时间。
四月七日
尊敬神父,受够您。
不记得昨天都做些什,而今天早晨发现您笔记。您别再焦虑不安。难道您也失忆吗?要真是那样话,您可以像样,长时间地凝视自己肚脐,然后开始写作,让您手替您思考。为什总得由来回忆切,而您只需记起想要忘掉那些零星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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