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那位若利先生,他还不知道您掠夺他部文学作品。如果您还没忘若利是干律师这行,您就会清楚,这件事也会给您带来极大麻烦。”
受到惊吓西莫尼尼立即与贝尔加马斯基神父取得联系。后者告诉他说:“你负责对付若利,们会对付古德切。”
正当西莫尼尼还在迟疑,不知道该如何对付若利时候,他收到贝尔加马斯基神父封便函,告知倒霉古德切先生在睡梦中安详地死去。贝尔加马斯基神父还劝他为古德切灵魂得以安息而祈祷——即使那家伙是个该死新教徒。
西莫尼尼现在明白“对付若利”究竟是什意思。有些事他并不愿意去做,毕竟他欠着若利情,但他显然不希望他与贝尔加马斯基神父计划因为点良心上不安而遭受影响。而且们刚刚也看到,西莫尼尼现在打算彻底利用若利作品,且绝不能被原作者愤怒抗议声搅得不得安宁。
因此,他又次去拉佩街,买把小得足以带进屋里手枪,威力是所有枪支中最小,但开火声音也是最轻。他记得若利住址,并注意到那套房子虽小,里面却有能够隔音漂亮地毯和壁毯。不管怎说,最好在早晨下手,那时楼下会传来从皇家桥和巴克街赶来或在塞纳河滨河道上来回行驶四轮马车和公共马车声响。
西莫尼尼按响若利律师家门铃,若利深感惊讶地接待他,但立刻为他端来杯咖啡,然后喋喋不休地谈起他最近遇到那些倒霉事。对于大多数以造谣为乐报刊读者(他指既是读者又是编辑)而言,他虽然对,bao力和g,m持反对态度,却始终是名巴黎公社社员。他认为应当反对那个参选共和国总统格雷维(1)政治野心,便自掏腰包印制张宣传画并四处张贴,对格雷维加以谴责。结果他为此遭受非难,被指控为密谋反对共和国波拿巴分子。甘必大(2)轻蔑地称他为“身背箩筐罪行唯利是图笔杆子”,埃德蒙·阿布(3)则视他为造假者。总之,半数法国报刊都起来反对他,只有《费加罗报》登载他声明,而其他所有报刊都拒绝刊发他辩护书。
细想之下,若利其实已赢得这场战斗,因为格雷维已经放弃候选人资格。但他属于那种从不会感到满意、定要看到正义得到彻底伸张人。他向责难过他人中两个提出决斗,又以拒绝刊载、诽谤中伤及公然辱骂罪名起诉十家报纸。
“担任自己辩护律师,并且向您保证,西莫尼尼,不光对那些诽谤中伤提出控诉,就连报刊界缄口不谈所有丑恶言行也没有放过。您知道对那些流氓无赖(这里还要加上所有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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