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灵感,决定用我的膝盖夹住那姑娘的双膝,再用两个手指捏住她的两个大拇指,然后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双眼,至少持续五分钟,随后我撤回双手,放在她的双肩上,再沿着她的手臂一路下滑,直到她的指尖,如此反复五六次。再然后,我把双手放在她的头上,再往下,到她的面前,距离五六厘米处,然后一路下滑到腹部,手指轻触她的肋下,最后再沿着她的身体继续下滑,直至膝盖,或直至脚尖。
如果考虑到节操问题,那么对于“好女孩”蒂安娜来说,这一举动过于冒犯,一开始她尖叫不止,仿佛(愿天主宽恕我)是我觊觎她的童贞似的,但这个方法非常奏效,她几乎在片刻之间就平静了下来,一连几分钟昏昏欲睡,待清醒时已回到了她的第一状态。让她再回到第二状态会更容易些,因为“坏女孩”蒂安娜会表现出对触摸的渴求,设法让我的动作延续下去,她会配合我的动作放荡地扭动身体,并发出低吟。幸好片刻之后我的催眠术便在她身上奏效了,她陷入了睡眠状态,否则我就有麻烦了,既要继续进行这种让我心绪不宁的肌肤接触,又要遏制她那令人作呕的*荡行为。
我相信,无论哪一位男性都会同意,蒂安娜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至少我这个身穿道袍、发愿远离性爱烦恼的人是这么认为的。然而塔克希尔摆明了胃口很大。
迪穆里耶医生把病人交给我的时候,还给了我一只小行李箱,是蒂安娜入院时随身带过来的,里面装满了极为考究的衣服,这说明她的家境应该很优越。在我告诉她塔克希尔会来看望她的那一天,她精心打扮了一番,明显是要卖弄风情。看似漫不经心,但无论她处于哪种状态,都非常注意这些女性的细节。
塔克希尔立刻被她迷住了(“小美人儿。”他咂了咂嘴对我低声说),而后,当他学我的样子实施催眠术时,尽管患者已经明显睡着了,他还故意延长抚摸的时间,于是我不得不略带羞愧地出声:“我觉得现在可以了。”
我怀疑,假如我让他和处于第一状态的蒂安娜单独在一起的话,他肯定会乱来,而女孩也会听之任之。所以我尽量让谈话在三人之间进行。有时甚至还有第四个人。因为为了激发蒂安娜——这个撒旦和路西法的信徒(具有路西法般的性格)——的记忆与能量,我认为有必要让她接触一下布朗神父。
布朗。自从巴黎大主教禁止他开展教内活动以后,这位神父就去了里昂,加入了由温特拉斯创建的加尔默罗会的团体。此人声称能看到幻象,在举行仪式时,他身着宽大的白袍,袍上的图案是一个倒置的红色十字,还有一顶象征印第安人生殖崇拜的冠冕。当温特拉斯祷告时,身体会悬浮起来,令他的追随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