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生，
会就去办。”尽管心中充满
疑问，可波拉尼诺夫却没有问半个为什
，他语气平静地说道。
“第二件事，”郭守云继续说道，“你连夜为准备份商行
公告，具体内容是，从明日起，远东商业银行储蓄利率将在原有基础上上调百分之二。具体理由你随便揣摩个，反正就是要把储蓄利率提上去。”
“是，明天上午就把稿件给您送过去。”波拉尼诺夫说道。
“好啦，就这些，替再给谢娜道个歉，打扰她休息。”最后说句，郭守云手按下挂机键。
“是郭守云，替接通列宁格勒集团专线。”松开手，郭守云再次接通总机。
痛苦，从认识他那天开始，直到现在，始终都是如此。”
莎娜丽娃没有接口，她知道妮娜这份痛苦来自于何处。
快步走回自己那间遍地狼藉书房，郭守云毫不犹豫抓起电话，不过在拨通总机时候，他沉吟会儿，最终还是决定先接通秘书波拉尼诺夫家里电话。
此时时间已经到凌晨点钟，波拉尼诺夫显然是早就休息，在持续近分钟忙音之后，个女人柔和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谢娜，打扰你好梦。”听着电话里女人那迷迷糊糊声音，郭守云笑道。
为能与列宁格勒维克托保持密切且安全联系，郭守云在哈巴罗夫斯克电话局安排条加密专线，这条专线有专门人员负责，每次他与维
“啊，郭先生，您稍等，”“谢娜”便是波拉尼诺夫妻子，这位同样出身克格勃女人自然听得出郭守云声音，她没有半句废话，就将电话交给睡在旁边丈夫。
“先生，您……”很快，波拉尼诺夫声音出现在电话中，他说话语调保持着如既往冷静。
“波拉尼诺夫先生，您今晚恐怕要失去休息权利，”手里拿着话筒，郭守云伸腿踢开脚边个烤瓷茶杯，笑道，“有很重要事情需要你马上去做。不过你可以放心，今晚和你样失去休息权人还有很多，其中也包括自己。”
“很愿意为您效劳。”波拉尼诺夫回答道。
“你马上替联系莫斯科，告诉咱们人民代表，让他们连夜制定份有足够震撼力反对计划，嗯，计划具体内容不关心，但是它必须达到个目，那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咱们与哈斯布拉托夫不是条战线上人，而是政治观点上敌对方，”郭守云说道，“他们可以针对哈斯布拉托夫某个观点，也可以针对他战友，甚至可以对他进行人身攻击，总而言之句话，到明天中午之前，要让莫斯科所有势力方都看出咱们与哈斯布拉托夫反目苗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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