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出现长时间静默,维克托是个老油条,郭守云能够想到灾难,他不可能想不到。
“去,请索布恰克先生马上到这来趟。”将近分钟之后,郭守云从电话里隐约听到维克托说这句话。
“臭小子,你这次总算是做件值得为你骄傲事情,而这也足以证明没有看错你。”维克托声音再次在电话中响起,他用严肃但充满赞誉口吻说道。
“嘿嘿,您老夸是不是夸得有点过早?”郭守云难免有点飘飘然感觉,他笑道,“难道你就不怕会站到疯子那边?毕竟那才是对最有利选择。”
“呵呵,如果要选择那条路话,你还会连夜把这个猜测告诉吗?如果没猜错话,你之前恐怕已经安排那些傀儡代表们与哈斯布拉托夫唱对台戏吧?”尽管面对着这危险变故,但维克托语气还是很轻松,他在电话中笑道。
克托通话,都是使用这条专线。
“又怎啦?”电话很快就接通,上年纪维克托睡眠很少,况且莫斯科与远东之间存在几小时时差,老东西这早绝对睡不下。
“老爷子,这次事情有些麻烦啊,”把话筒换到另个手里,郭守云斜倚在书桌上,用尽量轻松口吻说道,“刚才考虑几个消息,最终得出唯结论就是……”
说到这里,郭守云停下来,悠闲给自己点支烟。
“就是什?”维克托在电话里等将近分钟,却没有等到下文,忍不住笑道,“怎,还想跟兜圈子?”
“没办法,”郭守云耸耸肩,笑道,“从疯子口袋里偷钱固然很容易,可要跟着他到处跑就有些愚蠢
“嘿嘿,难得有这样机会啊,”郭守云笑道,“您老没有想明白事情,却被先步想到,这种成就感真让感觉舒服,嗯,而且是非常舒服,觉得应该开香槟庆祝下。”
“你大可以开香槟庆祝,不过在那之前,你最好能把你想到东西说出来,如果问题严重话,咱们现在抓紧着手才有挽回切可能。”郭守云语气轻松,维克托口吻却显得严肃,老头*猾似鬼,他知道女婿口气越轻松,那事态肯定是越严重,否则话,他也不会连夜就把电话打到列宁格勒。
“说实话,怀疑哈斯布拉托夫已经被权力欲望搞疯,他准备在送死与进疯人院这两个选择之中找条最适合他路。”郭守云笑道。
“你究竟想到什?”维克托问道。
“如果没猜错话,”郭守云沉声说道,“他是要在币改上做手脚,而搞掉马秋欣,攻击费奥多罗夫便是他们整个行动第步。币改,嘿嘿,币改,您老应该知道,在这个时候推出币改将意味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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