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钺嗅到京渊身上淡淡酒气,又看到他手里拎着酒坛时,漠声道:“你去喝酒?”
“九殿下邀去他顺王府里坐坐,所以喝几杯。”京渊将酒放到桌上,将自己屋内圆桌旁唯把椅子拉开坐下,“这酒是果酒,很甜,不是你喜欢,要来杯吗?”
京钺负手而立,不问九皇子找他说什,只是问他:“让你去找东西,你找到吗?”
京渊给自己倒杯冷水,用来冲淡嘴里残余甜味,说:“没找到。”
“没找到?”京钺眸光凛然,寒声质问道,“整整个月,你居然还没找到?京渊啊京渊,你还能有什用?”
想要让人家保住自己小命,还要保住以后美好生活,还是得继续对人家好。
京渊揖首道:“多谢殿下,夜深『露』重,殿下赶紧回去歇息吧。”
少年将身上大氅解下还给他:“京将军也是。”
在回去路上,京渊望着脚边密封果酒,忽地挽唇嗤笑声——其实今夜就算萧霁宁不求他,在萧霁宁主动表现出与他为敌之前,他是不会对他做些什。
如今这个小东西自己害怕,傻乎乎地凑上来给他送些好处,他没有理由不收下,不是吗?
“就是没找到,你有本事你去找啊。”京渊神『色』不变,冷笑道,“萧帝暗库是不那容易进,不过在里头连玉玺都找到,只要你想,现在就可以去杀几个皇子,再自己写份圣旨登基就行,何必这样麻烦?”
面对京渊讽刺,京钺也跟着他块冷笑:“不会让萧家人死这样痛快。”
京渊掀眸睨着京钺,虽然在笑,目光却寒冷如冰:“萧家人给你这样荣华富贵,滔天权势,怎说也是对你有恩吧?你却这样作报,京钺啊京钺,你可真是不要脸。”
“不用报答他们,有你这个好儿子替报答。”京
至于为什独独对他个人心软,京渊望着窗外冷月思忖片刻,心道:或许是因为萧霁宁明明知道他这个人浑身都是尖锐锋芒,靠近他只会带来割肤切骨疼和伤,却偏偏还要向他请求保护——让他这样只会带来血和剑人,来为他遮挡血和剑。
又或许,大概只是因为他喜欢看萧霁宁望着他那双眼睛吧。
所以在那双眼睛不再望向他之前,他不介意听萧霁宁话,去做任何萧霁宁想要他做事,反正这些无关紧要事,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影响,它们只是他寥寥无趣生命里,同样无趣件事罢。
只是京渊勾起唇角,在到少将军府后,看到卧房里等着他男人时便微微顿住。
但下瞬,他却笑得更深,抬手将身上大氅解开,随意地朝窗边躺椅扔去:“京钺将军,你深夜造访府邸,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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