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很少部分,根本不会使妻子发觉。她有些公司股份,是她哥哥在们结婚前送给她,算是贺礼,而她从来不关心这些东西到底价值几何,也不管收入和开支。每次结束场艳遇,都会买礼物送给妻子,她从来不问为什,只是很高兴地收下,第二天就拿出来用或者戴在身上。和她之间,有种暗暗不必言说默契,日子像清溪般轻快无痕地流过。有首诗里说“至亲至疏夫妻”,与素莹之间大概就是这样状态。
只花几分钟,就完成这幅画,那对新添上眼睛定定地望向无可名状深处,带着点青春野火,使整个画面带着某种热烈气息。线条始终柔和,纸背却像要燃烧起来。手指发烫,将这张纸放回原处,轻轻合上书页。
桃子说:喜欢这张画。在家郊外山区温泉旅馆里,远离闹市,是个清静度假去处。约她来这儿,用是种相当强势无礼语气,不容她拒绝。以职位、年龄、资历和其他切加强男性威严东西向她施压,比如那辆宽大铮亮奔驰轿车、昂贵手表和日本工匠手工打磨玳瑁眼镜框。这些奢侈物件所形成周身气场,有时候连自己都被唬大跳,认不出秦总究竟是谁。
她来,刻意打扮过。自她伸手拉开车门,躬身钻进来那刻起,确定她已经上钩。香水是从未用过新型号,种带着水果味道甜蜜幽香,是前几天买给她礼物。“每个新员工都有”,对她说,她笑着收下。
桃子坐在副驾驶位上,头发柔顺地披散,垂着眼睛,没戴眼镜,鼻子如同缓缓起伏春山。往CD机里塞进张碟片,前奏刚刚响起,马上又将它弹出来。这首歌其实应情应景,只是觉得气氛来得过早而且过于直白。不,这不符合节奏,这种游戏有着固定节拍和规律,像音乐样,速度要合宜,不能操之过急。
交通广播两位主持人有着毫不做作愉快气息,不停地插科打诨,动不动就笑成团,衬得跟她格外寂静。汽车驶离城市,青山渐渐包围过来,她没话找话,说起件不相干工作中事,被打断。问她:“你今年多大?”
“二十三。”她说,眼睛望向窗外,带着点刻意羞赧。试着回想自己二十三岁,得到只是某种粗浅朦胧印象,束日光,片夜色,串脚步,逆着人流穿行,心中惶然无措。
“跟你说过没有?刚毕业时候,在家电脑店里打工。”说,“没事时候,去公园给人画肖像,挣不到几个钱,不过日子过得挺快活。”
“没说过。”她说,“后来呢?”
后来,后来就没什可说。事实是,前半生都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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