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溪心中有丝喜悦,也有几分紧张,过片刻才问道:“为什是?”
梅太公反问道:“为什不能是你?你已经把打猴鞭学全,这套鞭法就连你三叔也没有练成那最后手绝活,若论资质悟性,你是最好。可惜除你之外,梅家原年轻代人中并没有大器之才,观察很多年。”
梅溪没敢接话,像这种话梅太公私下夸他可以,但他如果自己也插嘴,传到外面话会得罪村子年轻人。梅溪想不想学太爷法术?当然想,此时他不过是十五岁少年,换作谁都
话只说半就住嘴,梅太公看他眼,苦笑着说道:“他们只是穷乡村民,不过学些手段混口饭吃而已,还指望他们治国安邦吗?你理解就行。……江湖术不可滥用,梅家原子弟自有规矩,比如你四姑家捣腾古董,就绝不允许盗墓惊扰阴宅,所作赝品器物也定要给真正行家留下破绽作为独门标记。……可世上其它人有没有这些规矩,就是管不着。”
梅溪又问:“那他们有没有真功夫?”
太公开口笑:“当然有,点真玩意都没有还怎混江湖?但是大多还是靠江湖术掩人耳目。别不说,你和三叔学那套打猴鞭就是绝活,其中奥妙恐怕连你三叔自己都不完全清楚。”
梅溪来兴致:“打猴鞭绝活学会,可是三叔儿子到现在也学不会呢?”
梅太公:“有些东西要靠性情、资质、悟性,学不会人辈子都学不会,他没那个根器,们有时候只能记住法子与讲究,指望再教给后辈不要断传承而已。其实你那套打猴鞭法远远不全,祖上传下来诀窍就那多,也是没办法事。”
梅溪眼珠子转转想到正经事:“太爷,你今天抓虾用是什法术?能不能教?”
梅太公用手捻捻山羊胡,微有得色说道:“这门法术名字很响亮,叫作——神宵天雷!是梅家原族长历代单传秘技。”
听是梅家原族长历代单传秘技,梅溪眼神有些暗淡,低下头夹菜没有接话。他本来想学,可自己只是村子里拣来个弃婴,恐怕没有资格学族长历代单传绝技。他表情梅太公当然看在眼里,带着考问之色说道:“梅溪,你好像很失望吗?其实今天当你面施法,就是打算教给你。”
梅溪眼神亮,旋即又弱弱说道:“可是……”
梅太公打断他话:“虽然不知道你出生何处,但你是在梅家原长大,也姓梅,和们就是家人。观察你很久,你性情纯正,资质又好,梅氏子弟中只有你最合适学梅家原传世法术。倒不指望你做什,只是希望你把它继续传承下去,年纪大,也该物色合适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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