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们快来!蝉弟弟不好!”灵云闻言大惊,连忙上前问故。朱文便将误踏潭底浮泥,中热毒,说遍。若兰闻言,也不答话,重又跑进石室,取出瓶药酒道:“朱姊姊与蝉弟既然中火毒,这是先师留与妹子乌风酒,擦上去就好。”灵云大喜,忙接过来,先取些敷在金蝉腿上,觉着遍体清凉,金蝉直喊好酒。灵云又将他草鞋脱下,用酒将肿处擦满,立刻疼消热止。金蝉猛翻身坐起,说道:“姊姊快替朱姊姊擦擦吧,她脚上也疼着呢。”灵云才想起忘朱文,好生不过意,急忙过来与朱文脱鞋。朱文偏偏抵死不肯,双秀目只望着金蝉。金蝉道:“朱姊姊不肯擦药,想是多人。偏偏这时腿上刚好些,不能转动,待滚下坡去吧。”说罢便滚。朱文见他神态可笑,自己也觉着腿底热疼渐渐厉害,不能久挨,笑对金蝉道:“你刚好些,哪个要你滚?你只把身子转过去,背朝着便。”金蝉笑道:“也是前世作孽,今生偏偏把变作男身,有这许多避讳。”面说,将头拱,个倒翻筋斗,滚到旁边大树边,隐藏起来。招得若兰哈哈大笑。灵云也不好说什,绷着脸来替朱文脱鞋。朱文道:“由自己来吧。”灵云笑道:“们情同骨肉,这路上还少服侍你,这会儿又客气起来。”朱文道:“亏你不羞,还做姊姊呢。见才好些,就来表功劳。做妹子不会忘记姊姊大恩啊!”灵云笑道:“你忘记不忘记,当什紧?”说到这里,朱文不知怎,竟不愿她再往下说。恰好灵云也就止住,便用话岔开道:“不要说,做妹子年轻,哪时刻不在姊姊保护教训之下哩。无非是见姊姊累这多天,于心不忍,况且妹子不似日前不能动转,所以不敢劳动姊姊,难道说还怪?”灵云这时已帮着朱文将脚上鞋袜脱去,只见她这双脚生得底平指敛,胫跗丰满,皮肤白腻,柔若无骨。近脚尖处紫黑片,炙手火热。知道火毒不轻,无暇再和她斗嘴,急忙将药酒与她敷上。朱文觉得脚底下片清凉,热痛全止,便要穿上鞋袜。灵云劝她:“既然药酒见效,索性停会儿,再擦次,以收全功。”说罢,又拿药酒走到金蝉藏身之所,见他将身倚着树根,正在仰天呆想。看见灵云走来,急忙问道:“朱姊姊擦药酒,可好些?”灵云正色答道:“们与朱姊姊本是同门,相聚数年,又共过患难,情逾骨肉,彼此亲密,原是常情。你现在年岁不小,不可再像小时候那样随便说笑,以免外人见笑。况且你朱姊姊还有个小性儿,你要是招恼她,就许辈子不理你,顶好兄弟姊妹反倒弄成生疏,多不合适呢。”
金蝉与朱文在黄山、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