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罔非常快地跟上他思路,“如此说来,天山教教主种植至少三种……或者更多,专门用来治愈这次疫毒草药。”
池罔在有限情报里,推断出不少信息,“天山教教主似乎有疑心,三位位高权重尊使还要互相隔离,分别管理,可是怕他们私下自己串出解药?对,那你是在青龙使手下种药?”
“没有,在玄武使负责药田里做工。”
池罔有点不可思议,“你去年把人家打成重伤,今年就直接在人家眼皮底下晃?他怎可能不知道?”
子安沉默下,“去年和他打架时正好天黑,他没看清模样。”
甚是生动好看。
旁边守药年轻小和尚,目光顿时都被他吸引过去,开始频频偷看他。
子安瞳孔似乎微微收缩下,随即温和地解释道:“没有,对这白花药效十分解。因为去年夏末就到北境,在北地山脉处山谷里,为天山教教主种半年这种花。”
池罔顿时放下手中白花,“胆子真大,这你还敢往北边跑?忘去年你浑身滴血那副惨样?也不怕天山教玄武使、朱雀使,看到你就提刀上去,把你剁成馅吗?”
和尚莞尔道:“在下也从固虚法师处,得些易容物事……总之,从去年夏末起,天山教就已经在秘密筹划这场瘟疫。被教主以‘药工’身份招进去,专门负责种植这种白花,是以闲暇时,对它有不少研究。”
池罔毫不留情道:“就你那锃亮脑壳,在黑夜里也会闪闪发光,他看不清你脸,还能记不住你脑袋?”
看着子安被自己噎得说不出话模样,池罔还是给他找个台阶下,“你既然知道这些药田所在地,们便可以带人前去突袭,把他草药抢劫光。嗯,那教主如果想趁着这次瘟疫,举拿下江北全境,将江北从仲朝统治下脱离,那需要很多药,才能救治这次瘟疫。”
“确实,那药田不小,但也没有那大。”和尚恢复平静,“下手抢药,绝不是件容
池罔点点头,“那这草,也是天山教教主自己倒弄出来,让你成片种植?”
“不,这草是天山教中个人,为拿来。”他沉默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bao露他身份,但他很快就下决定,因为接下来对话,他瞒不住此人身份。
“池施主,你可知天山教青龙使?”
池罔淡淡道:“有过面之缘……脸带青色面具,高束马尾,武器用枪。”
“正是。天山教中有三位尊使,每位尊使负责片药田,各自分开管理,教主甚至限制他们私下交流。而现在手中所拿这两味药,现在看来,全部都是能治疗这次瘟疫关键草药。”子安面色平静叙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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