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越红在咱们军营里厉害着呢,大家伙都喜欢她,您过寿辰,怎也得来吃吃酒不是?”何翠章说。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没几句就又喝起酒。
桌人都是海量,赵夜阑端坐许久,看着这群大老粗推杯换盏、吵吵闹闹,有些不耐烦地起身,独自来到院里,想不通自己怎就跟到这里来。
月色正浓,从这里出去要走
“哎哟,谢谢将军大礼,可太喜欢。”老妇人乐呵呵地接过去,“就属你礼最合心意!”
“……”赵夜阑失语,找个空位坐下,左手边恰巧是何翠章。
似乎是猜到他很疑惑,何翠章主动解释道:“大人有所不知,越红母亲是个屠户,以杀猪为生,所以将军才送她杀猪刀。”
赵夜阑顿:“屠户?她父亲呢?”
何翠章赶紧示意小点声,谁知还是被耳力好钟越红听到,她拿着几瓶没开酒,往桌上搁,在另边坐下:“跟个来历不明女人跑,娘为养活,没办法才接起档口活。”
没有甩开他手,路小心翼翼地跟着他往里面走去。
穿过条暗巷后,便听见阵哄闹声音,是那群武将。
两人出现在门口时,笑声戛然而止,正在喝酒划拳众人僵硬地停下来,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二人,又不由自主地看向两人拉在起手,也不知是谁没把碗拿稳,在地上摔个稀碎。
赵夜阑后知后觉地低头看,忙挣脱手腕,故作镇定地将手背到身后,不慌不忙地与这群人对视。
反倒是这群人不太敢直视他眼睛。
赵夜阑又看眼钟母,身材微胖,手上满是厚茧子,但脸上乐呵呵,直给大家添菜倒酒,忙活个不停。
钟母推着燕明庭坐下喝酒吃菜,看见旁边赵夜阑,喜道:“这位就是赵夜阑赵大人吧?”
赵夜阑颔首。
“说你这丫头,不就是个小小生辰宴,怎还把将军和赵大人也带来。”钟母嗔怪似说钟越红几句,但脸上笑容藏不住,这多大人物来为她个个小小杀猪匠庆生,说出去脸上可争光。
“那是越红人缘好,大家都乐意来,就怕伯母你嫌们吃得多呢。”燕明庭笑说。
“将军,你可算来。”钟越红率先打破沉默,上前招呼道,“赵大人快进来坐,们事先不知道你也会来,就先喝起来。”
“对对,们不知情。”何翠章马上道,然后将注意力转到熟悉燕明庭身上去,“将军,你迟到,可得罚杯!”
燕明庭走过去,豪迈地自饮杯。这时位老妇人端着下酒菜走出来,燕明庭上前问好,然后打开礼盒。
赵夜阑好奇地看过去,只见里面放着把菜刀。
“……”生辰送这个,合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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