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慢点,又没人跟你抢,这些都是你。”燕明庭给他拍背顺气。
好不容易缓过来,赵夜阑才安静地吃起来,随后道:“离远点,身酒味,臭死。”
燕明庭听话地把盘子放在床边,然后站远些,说起正事:“你要人手已经为你找到,什时候可以开始帮找真相?”
“急什?陈年老案,是这时半会就能查到?”赵夜阑不慌不忙地拿起第二块枣糕,“那个叫鲍伦小厮,与这案子有什关系?”
燕明庭又忍不住凑上前去,被赵夜阑瞪眼,解释说:“小心隔墙有耳,还是近点说比较安全。这个鲍伦吧,是以前照顾爹个小厮,直忠心耿耿,爹受伤后,就是他伺候用药。他在药里下毒,最后爹在战场上毒发而被敌人所害。之后他们这群小厮就随着运送爹尸体队伍起回京,然后不知所踪。前阵子抓到后,他承认是有个权势滔天人指使他干,但是因为家人命都在
燕明庭这才小心翼翼地进屋,将点心特地在他眼前晃圈:“累吧,来吃点东西。”
“吃不下。”赵夜阑斜他眼,在床上躺下,翻身准备睡觉。
“真不吃吗?”燕明庭拿起块,喂进自己嘴里,有滋有味地说:“嗯~好好吃哦~”
“……”
燕明庭连吃好几个,空气里都弥漫着股淡淡甜味。
直到回府后,赵夜阑也没给燕明庭个多余眼神。
燕明庭自知有愧,在他沐浴时候,老老实实站在门外道歉:“对不起,错,下次绝不装醉。也就是时贪玩,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这次呗?”
“将军,你在做什呀?”覃管家提着扫帚经过。
“咳。”燕明庭立即站直身子,双手叉腰,抬头四处张望,“没事,出来看看星星。”
覃管家抬头:“这黑,哪有星星啊?”
赵夜阑忍无可忍地坐起来,怒视着他。
燕明庭将盘子往前送送:“再气也跟自己肚子置气啊,馋坏算谁?”
赵夜阑胸口起伏不定,很想堵住他臭嘴。
燕明庭可真有能耐,每次都能在对他稍微有点改观时候,又惹他生气。
他越想越气,生气地拿起块枣糕,口塞进嘴里,结果不小心呛到,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燕明庭:“那就赏月。”
“那你继续赏吧,去给夫人送点吃,他今日出门前说想吃枣糕。”
“还愣着干什呀,快去端来。”燕明庭催促道,待他去而复返时,直接将他手里点心给截胡,“交给就行,覃叔您歇着去吧。”
他端着点心在门口站会,房门才打开。
赵夜阑压根没看他,站在门口喊声小高,高檀就带着人来将木桶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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