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燕明庭点点头。
“而且你别以为他真只会做几首诗,论大智慧,整个朝堂还真没几个人能有他厉害。他才是最懂得中庸之道人,三代为臣,步步高升,还能保他李家世荣华。”
燕明庭恍然大悟,平日里上朝,他只看见李津羽各种推托,只觉得此人迂腐无能。可若真无能,怎可能路走上右相之位。
就连从小就在为赵暄办事赵夜阑,在赵暄即位后年,就遭到贬谪。
李津羽能熬过三代人,且之前五子夺位那激烈情况下,还能安然无恙地升职,着实是令人佩服。
“李津羽?他不是只会吟诗作对,压根不理会朝堂之事吗?”燕明庭说,“即使你被贬职,他都没有趁机接手你摊子,照旧是吟诗作对写文章。皇上又迟迟没有定下任左相,所有事几乎都是皇上亲自在打理。”
“左相职,时半会是不会有。”赵夜阑道。
赵暄登基这年,不断稳定朝臣,已经逐渐得到臣子们信服,现在终于将权力移到自己手上,轻易不会放权。
燕明庭意味深长地看他眼:“你早就猜到,所以撤职时候才那快就同意,好韬光养晦?”
赵夜阑淡淡笑。
那人手里,所以什都不肯再透露,就自尽而亡。”
“权势滔天……所以你们怀疑到头上?”赵夜阑问。
燕明庭笑笑,主动给他递上杯热水:“来,吃多糕点容易嘴干。你说这事能不怀疑到你这来吗?”
赵夜阑喝口水,道:“也许他说是,在你爹去世时,权势滔天人呢?”
燕明庭愣,又给他喂口水:“要不说你聪明呢?怎样,有没有怀疑对象?”
“可是他
他对赵暄太解,旦皇位坐稳,赵暄便会开始大刀阔斧进行改革,先从朝臣开始,建立起属于他权力中心。既要互相牵制,又要互相得力。
这制衡之术,恰恰是他昔日教给赵暄。
燕明庭只觉得这里面水深得很,虽早知赵夜阑不在意撤职事,但见他对切都如指掌时候,还是由衷佩服。明明柔弱无力地坐在这,却对朝堂洞察得清二楚。
“那照你这说,李津羽权力已经名存实亡,要怎帮们?难道要他给们做首诗?”
“笨死。”赵夜阑敲下他脑门,“他可是三代为臣,知道难道不必们多?”
“唔……拿开。”赵夜阑被迫灌口水,嫌弃道,“那可太多,先皇残,bao成性,不少*员都极尽残忍手段以获得赏识,但是得罪圣上人也多,*员经常大换血。”
“那怎办?”
“先去鲍伦家里查查情况。”赵夜阑道,“或许,还有个人可以帮到们。”
“谁?”
“右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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