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
“为何这说?”燕明庭问。
“这沟痕应当就是他们传递信息时留下证据,可是你看这周围已经破旧腐烂,说明已经很久没有人来传过消息。”
又条线索中断掉,大家难免气馁,燕明庭叹口气,打起精神说:“先去吃饭吧,吃饱饭才有力气继续查。”
行人往会春楼方向走去,正巧贡院会试结束,大群人涌出,街道上瞬间拥挤起来。
“那都是轻。”
若不是燕明庭手下留情,拳就能打死他。
几日后,便是会试日子,贡院四周有官兵把守,外围站着等待老百姓。
赵夜阑出门没有带上高檀,跟着燕明庭伙人去趟鲍伦所住过家。说是家,其实就是从户人家里租赁间厢房,有些破旧,房子里堆满木柴,也不知道是怎生活。
这些日子燕明庭派人直在附近暗中巡查,都没有看到可疑人员来过。
要怎帮们?们刚刚还把他儿子打顿。”燕明庭说。
“慌什,打就是他儿子。且等着吧,他自会主动送上门来。”赵夜阑吃饱喝足,这才重新躺下。
“难道刚刚打李遇程,也是你算计好?”
“算是吧,不过早就想打,这顿打,或早或晚,他都要挨。”赵夜阑打个哈欠。
燕明庭望着他背影看半晌,忽然道:“赵夜阑,能和你成婚,真挺好。”
赵夜阑走着走着,不小心就被人群给冲散,而燕明庭正被那几个手下围
赵夜阑拿起根木棍仔细看圈,道:“这些应当是他防贼人工具,这上面有不少摩擦过痕迹,说明经常在用。”
“可这带治安很严,不至于用这多吧?”钟越红问。
“那就说明他是心虚,半夜怕鬼敲门,所以准备很多。”赵夜阑说,“既然他家里人在别人那里,那定有来往信件或者留下什痕迹,你们仔细找找。”
七八人几乎把房里翻个遍,经过窗边时,燕明庭忽然脚步顿:“这个算吗?”
赵夜阑走过来,见窗台上有道用细小沟痕,像是铁丝嵌进去痕迹,他走出门外,在墙面观察会儿,道:“他家人,可能已经没。”
赵夜阑身体微僵,回过头,狐疑地看着他。
“若是不成这婚,哪天被你算计死都不知道。”燕明庭笑道。
“……”赵夜阑微微笑,“你若是再敢打扰睡觉,今晚就弄死你。”
燕明庭马上躺倒在地:“睡,明儿见。”
隔天,高檀去采买完果子回来,兴高采烈地给赵夜阑说外面热闹事:“昨晚李遇程那小厮回府去通知右相,右相赶忙带着人,把李遇程救回去。老百姓们都在笑话李遇程,说他两边脸肿跟个猪头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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